攻擊一樣,即使用我們的十個人才能換貴軍地一個人。我們認為也是值得的。”
藍楚燕微微的冷冷笑了笑,有些嘲諷的說道:“傅軍師,你覺得瓦拉人還有多少個三萬人的勇士?每個瓦拉人都是這樣的勇士麼?這些人,都是你們精心挑選出來吧的?再說了,你們還有多少可以用來消耗的物資?你們還可以繼續堅持多久?”
傅青葉沒有說話。
有些問題其實不需要答案。
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由於瓦拉人潛在的威脅,而且他們也沒有明確表示要投靠藍羽軍,所以藍羽軍相對地也對瓦拉人實行了封鎖的政策。由於藍羽軍的封鎖,瓦拉人從外界無法得到有效的物資補充,所以他們內部的物資已經相當地缺乏。藍楚燕的眼光還是很歹毒的。一眼就看出來,這三萬人的瓦拉人獠牙騎兵,已經是瓦拉人最後能夠出動作戰的力量,而且瓦拉人獠牙騎兵地士氣和勇敢也不像他們所表現的那樣,似乎每個瓦拉人都是悍不畏死的戰士。事實上,這次南下地瓦拉人都是經過精心的挑選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做一個樣子給藍羽軍看,讓藍羽軍明白,瓦拉人還是具備強大的戰鬥力的。而那些殘留在血色高原的瓦拉人獠牙騎兵,無論意志還是士氣都要大打折扣了。
其實藍楚燕這時候已經很明白,瓦拉人需要的。並不是什麼勞什子的龍戚弩斯長矛,而是需要一個藉口,一個可以給摩沙迪用來矇混其他瓦拉人地藉口,一個可以被摩沙迪用來改變瓦拉人和藍羽軍的尷尬對抗關係的藉口。龍戚弩斯長矛究竟是誰偷走了並不重要,關鍵在於藍羽軍將它找回來就行了,如果實在找不到真的,找一根假的代替也可以,反正對於普通的瓦拉人來說,他們也無法分辨龍戚弩斯長矛的真假。只要摩沙迪說他是真的。哪怕一根晾衣叉也可以成為龍戚弩斯長矛。
藍楚燕嘴角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的笑容,慢悠悠的說道:“傅軍師,如果你們這根龍戚弩斯長矛早點丟了話,也許你們現在已經過上了很好的日子了。”
傅青葉不動聲色的說道:“龍戚弩斯長矛的確是去年不見,準確來講,應該是祭祀結束以後不久就不見了,否則我們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的。”
他知道藍楚燕指的是什麼。
藍楚燕指的是西蒙人的新生活。
從天元1730年的4月份開始,風飛宇率領藍羽軍獵鷹騎兵進入西蒙人控制的血色高原,然後按照埃德蒙多和楊夙楓簽訂的八條協議,對西蒙人進行了改造,大量的普通的西蒙人牧民獲得了新生,大量的奴隸也頭一次獲得他們盼望已久的自由,西蒙人裡面產生了轟轟烈烈的改革熱潮,外來的資金大量的進入,帶活了西蒙人的經濟,同時,西蒙人透過輸出馬匹,也獲取了大量的生活物資,極大的改善了牧民們的生活水平,尤其是醫療水平,從無帶有,給西蒙人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
當羽真人和瓦拉人還在背後暗自盤算如何進攻藍羽軍的時候,西蒙人已經在經歷了大起大落以後,慢慢的融入了藍羽軍的生活。部分的西蒙人牧民開始遷居到美尼斯地區的晴川道等地區,將他們的生活方式從遊牧改成了農耕,使得自己的生活更加有保證。而那些受到鎮壓的部落領主,藍羽軍沒有奪取他們的性命,也沒有奪取他們的資產,而是迫使他們轉變了資金投放的方式,他們必須將資金更多的投向市場,將自己慢慢的轉化為資產階級。
藍羽軍在西蒙人區域實行的政策,對於瓦拉人來說,的確也具備一定的吸引力,尤其是對於傅青葉這樣的有見識的人來說,完全明白藍羽軍的政策是普通的瓦拉人牧民無法不接受的,一旦藍羽軍成功的將這些政策灌輸到普通的瓦拉人牧民裡,那麼光是來自內部的壓力,都會讓摩沙迪的政權垮臺。而事實上,藍羽軍的情報部門正在悄悄地扶植摩沙迪的反對勢力,想要取而代之,只是因為這些反對勢力自身的力量還很弱小,無法和摩沙迪對抗,所以才沒有露出水面而已。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通常被認為是貶義,但是在傅青葉看來,眼下的瓦拉人如果繼續和藍羽軍保持對抗的狀態,最後吃虧的只能是瓦拉人自己,尤其是摩沙迪的利益群體。藍羽軍已經對血色高原形成了半包圍的態勢,一旦包圍圈全部形成,瓦拉人就再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到時候就算送上門去,恐怕楊夙楓也不覺得有需要了。因此,長痛不如短痛,摩沙迪終於下定了投靠藍羽軍的決心。
“傅軍師,你覺得,你們放棄了埃蘭城以後,會對我們有多大的影響?”雖然明白對方的心思,但是藍楚燕依然忍不住要出言諷刺對方。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