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旨主義盛行,奉行睚眥必報的原則,這次她們行刺不成功,恐怕……”
有些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那就是聖殿的人不達目的絕對不會罷休。
楊夙楓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著說道:“我……就算我不去惹她們,她們也會來惹我的,反正我都習慣了。生死存亡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已經經歷過,也就不太在乎了。倒是聽大師所說,似乎對星河帝國聖殿有很深的瞭解,難道大師年輕時曾經到過星河帝國聖殿?”
智信大師緩緩地說道:“聖殿中人,雖然行為偏激,但是武功確切是不錯的,老衲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年少氣盛,藐視佛法,到處闖蕩,結果在聖殿中人手中吃過大虧,以後才明白,武功固然重要,但是人的心境卻更加重要,自此以後,精修佛法,才有今日的境地。楊施主,你一心想要富有天下,但是你的心境,未必有老衲現在的平和……”
楊夙楓不經意地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大師,我真心實意的謝謝你地教導。但是,你想讓我研修佛法,鍛鍊心境,我是做不來的。不是我藐視如來佛祖的偉大,也不是我蔑視大師的智慧,而是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信奉佛法。當今亂世。最好的自保之道就是武力,誠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讓我伸長脖子等死地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如果我不奮起反抗,不但我的性命難保,就是我身邊的人也全部都要遭殃就如當今的政治格局,不是談判和避讓就可以解決,只有血與火才能建造一個全新的世界。大師,我說話非常的直白。如有得罪的地方,請你原諒,這裡乃是佛門清靜之地,我們渾身上下都帶著殺氣,的確不太適合到來這裡的。”
智信大師嘆息著說道:“也罷。亂世之中,無所謂對錯。你志在天下,是禍事也是幸事。不過請饒恕老衲地不才,以老衲之見,另外一名刺客女施主似乎和楊施主關係密切。而且,這位女施主,曾經在本寺盤桓過一段時間。和本寺有密切的聯絡……”
楊夙楓頓時臉色微微一變,深沉的說道:“芳菲青霜來過你們能仁寺?”
智信大師目光清澈而深沉,緩緩地說道:“一個多月前,老衲也有一位同樣迷茫的客人,就是楊施主所說的叫做芳菲青霜地女施主,但是,當時老衲和眾多師兄弟都不曉得她的真實身份,只是覺得她實在可憐,於是收留了她。讓她在本寺盤桓了數天的時間,沒想到,這件事情原來和楊施主也有莫大的關係。”
楊夙楓半信半疑的說道:“是真地嗎?她到這裡來了?她怎麼會到這裡來?”
芳菲青霜居然沒有立刻返回自己的老巢,難道是真的不敢回去摩尼教了?還是因為別地原因?那日在崇明島之後,就再也沒有芳菲青霜的訊息,有人還悄悄地認為她遭受了這樣的凌辱,多半會選擇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悄悄地自殺。以她的身份,一旦帕隆的事件被宣揚出去,簡直是生不如死。
智信大師不緊不慢的說道:“確實,當時風雨交加,有人投宿,就是這位女施主。當時,她受傷不輕,臉色異常暗淡,眼神毫無光澤,而且似乎在路上也經歷多次的戰鬥,傷勢越積越嚴重……老衲等人將她救下,隨即發覺她的不同尋常之處,於是一路留她住了下來,細心替她治療……”
楊夙楓有些茫然地說道:“她有什麼特別之處?”
智信大師說道:“這位女施主地內功,乃是我佛門正宗,博大精深,只是外功卻完全是陰險狠毒的路子,招招都是致人於死地的狠辣招式,我等都覺得非常詫異,不明白為什麼她的武功會內外反差如此之大……”
楊夙楓有些愕然地說道:“她居然是你們佛門弟子,那真是……”
他想說太陽從西邊出了,但是最後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對於武功,他自知了解的不多,所以輕易不會開口。這位智信大師不是泛泛之輩,無論佛法還是武功,在佛門中都僅僅在神秀大師之下,他所說的話,斷然是沒有錯的。
智信大師點點頭,繼續深沉的說道:“更為詫異的是,經我們檢查,這位女施主的傷勢,乃是來自於香雪海和疑花宮。香雪海勢力式微,十幾年來都不曾聽說有親傳弟子,只有其掌門人幽若紫蘿尚在人世,因此她的傷,必然是幽若紫蘿親自出手所為。幽若紫蘿乃是上一代的高人,要她出手親自對付的人物,必然很不簡單。況且,在幽若紫蘿出手的同時,還有疑花宮的高手同時出手。這位疑花宮的高手,顯然也不是簡單人物,必然是疑花宮中最高等級的弟子,這種弟子以老衲推測,不會超過四人,如蕭紫葑、宮紫嫣等。這位女施主值得香雪海和疑花宮的兩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