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羅爾丹將軍也不該死,這一切,都是你們提供的該死的情報。”
無意中察覺到泉修泓的臉色又逐漸開始陰沉,三角眼裡面跳動著閃爍不定的神色,克拉馬奇的心微微一震,意識到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後果,發熱的頭腦逐漸的冷靜下來。其實他也清楚,再繼續的責怪摩尼教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只會浪費時間和精力,還浪費自己的表情。失敗就是失敗,沒有的改變,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復生。
從各種動機和原因來分析,摩尼教的確沒有陷害自己的理由,因為這對於他們沒有絲毫的好處,相反的,反而會讓瓦拉人和摩尼教之間產生徹底的破裂。本來摩尼教已經開始感受到來自藍羽軍的巨大壓力,他們不可能還想和瓦拉人結下血海深仇,那將意味著摩尼教四面楚歌地局面。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本來這次瓦拉人南下,就是雙方的高層花費了極大的心血才促成的,泉修泓和摩沙迪磋商過多次,才達成了這次行動。兩個曾經交戰多年的敵人,要坐下來共同對敵,地確不是容易的事情。雙方之間瀰漫著濃郁的不信任感。而這次失利更加讓這種不信任感上升到了最高的程度。
克拉馬奇在內心裡反覆的告誡自己:摩尼教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故意製造瓦拉人的失敗,或許,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
但是,這個意外的後果未免有些嚴重。
微微嘆了一口氣,克拉馬奇知道自己只有暫時的饒恕摩尼教,維持雙方繼續合作的局面,於是換了一種稍微和緩地語氣,肅穆的說道:“現在我們唯一能夠彌補的就是,尋找一條適合的道路殺入藍羽軍的腹地。我希望這是一條真正有效地道路,而不是一個陷阱或者其他什麼的。我們瓦拉人騎兵不是孬種。但是我們再也不想接受那些預料不到的打擊。”
微微頓了頓,克拉馬奇接著狠狠地說道:“尤其是,這次選擇道路,一定要適合我們瓦拉人騎兵的優勢發揮,不能再像小湯山要塞那樣。有力氣也用不出來。不要再次選擇懸崖峭壁之類的妨礙輕騎兵運動地區域,地勢要相對的平坦,儘量的開闊……總之,我們不想再次失敗,相信你們也不想。”
秦祥樓誠懇地點點頭。微笑著說道:“謝謝克拉馬奇將軍您地諒解,你的確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克拉馬奇搖搖頭,不接受他的友情表示。冷漠的說道:“我也不想多廢話了,有什麼客套話等到打敗了藍羽軍再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這一次我們是豁出來了,你們也不例外。上次,我們進攻小湯山要塞,沒有詢問絲毫的原因,就輕易的相信了你們提供的資訊。但是這次不同,我必須問清楚,確定每一個資訊的有效程度。為了確保這次南下地勝利。我們瓦拉人必須用我們自己的腦子來判斷……”
泉修泓的臉色似乎又不是很好看了。
秦祥樓點點頭,真誠的說道:“我們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這一次,我們動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甚至包括我們好不容易才在藍羽軍裡面安插下的兩名臥底,為貴軍尋找合適的南下路線。我們經過多次的研究,覺得順著老虎溝南下是最穩妥,你來看,就是這條路線……”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光示意旁邊的沈葉介面。在摩尼教之中,沈葉擔任的主要是情報蒐集和分析工作,但是他的職位處在秦祥樓的下面,沒有秦祥樓的允許,他是不方便發言的。現在說道正經事了,自然需要他來做分析和判斷。
沈葉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似乎感覺到了來自克拉馬奇的壓力,微微的咳嗽了一聲,謹慎的說道:“這一次,我們動用了我們摩尼教的所有情報力量,全面總結和分析了藍羽軍目前的兵力配置情況,並且在兩天之前再一次確認了之前的情報,從中認真的分析了藍羽軍的最新動向,才得到了最合適的南下路線。我們總共預備了三條南下路線,分為左中右三路。經過嚴密的分析和討論,綜合了各條路線的優劣,我們認為中路,也就是順著紫川道和晴川道交界處南下是最適合的。”
沈葉一邊說著,一邊攤開一張大大的軍事地圖,枯瘦的指頭在這條路線上慢慢的滑動,乾澀的說道:“這條路線,目前沒有任何的藍羽軍駐軍,處在藍羽軍主力部隊的背後,路上也沒有任何的碉堡要塞之類的妨礙騎兵運動的建築物。這條道路周圍地區地勢開闊,都是緩緩起伏的高低不平的丘陵和山地,有比較多的石頭,但是不會妨礙騎兵的機動性。”
有點貪婪的嚥了咽口水,沈葉繼續說道:“你們從這裡南下,只需要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加拉塔沙雷地區,那裡是藍羽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