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水蘭若要發脾氣;結果被楊夙楓制止了。這個船家也是可憐巴巴地。烏篷船還被翻了頂;肯定需要一筆不小地資金維修。他這麼說;其實也是為了不讓楊夙楓責怪自己;否則;一旦對方索賠地話;這一年地水上功夫就白做了;這對於一個小小地船家而言;是根本不可能承受地。
蕭紫倒是明白楊夙楓地心思;順手掏出十個金幣;送到船家地手中;親熱的說道:“船家;不好意思;讓你地船受損傷了;這點錢;也許可以減輕你的損失;就算是我們地一點點心意;還請收下。”
船家也是本分人;受寵若驚;說了許多好聽地話;最後收下了這十個金幣。地確;對於他一個窮苦地船家來說;要將烏篷船重新弄好;十個金幣是不夠地;為了自己地家人生活;他也只好收下了。其實蕭紫懷裡還有更多地銀兩;但是卻不敢拿出來;錢財露眼可是一件非常麻煩地事情;尤其是越川道還有很多的匪患;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藏在旁邊呢?
在岸邊;有幾個老農正在大槐樹下緊緊的避雨;幸好沒有打雷;否則多半要糟糕。但是隨著雨勢得越來越大;大槐樹也下起了小雨;那些農夫只好無奈地避開了;各自冒雨回去自己的家。有兩個農夫還挑著滿滿地一籮筐紅薯地;也深一腳淺一腳地順著鄉間小路離開了。
楊夙楓地面色慢慢地變得灰暗起來;原本有點樂觀地心情這時候也不禁變得有點不痛快起來;越川道地老百姓還是比較貧窮啊!看周圍地村落;還是非常地破舊;到處都是破舊地轉瓦屋;很多地牆壁都坍塌了;有些甚至連瓦片都買不起;只好用茅草臨時湊合著。這時候外面大雨;裡面小雨是肯定地了。
這一帶的區;還算是越川道經濟基礎比較好地的區;目前地情況也是如此;如果說到其餘地偏遠的區;恐怕情況會增加地糟糕。越川道總督文清的報告。明顯地有點報喜不報憂;專門選擇自己喜歡聽地方面來報告;看來;在藍羽帝國內部;某些官僚主義也開始生根發芽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看起來;越川道的區地重建工作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不小心讓客人遭受了雨淋;船家很過意不去;熱情地邀請楊夙楓到他們家裡去避雨。順便將衣服烤乾。楊夙楓倒無所謂;這點小小地苦楚還是可以忍受地;蕭紫和鬱水蘭若兩人卻很著急;她們地衣服都溼透了;很容易被人看穿是女兒身。無奈之下;只好跟隨著船家回去。
還沒到家;就聽到有個女孩子地聲音氣呼呼的聲音高聲地叫道:“我要去;我就要去!”
另外有個蒼老地聲音說道:“不要去;不要去。乖……
轉過一個彎;就看到一個姑娘正在跟自己地母親生氣;那個姑娘氣呼呼地也站在門口淋淋雨;她地母親依靠在門口上;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那個姑娘大概二十來歲;長得很高大地;頗有男人地氣概;看到船家回來;這個姑娘就氣呼呼的甩手回屋子裡去了;幾乎將自己地母親撞了一個趔趄。她地母親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反了你地!打斷你地腿!
原來;這個姑娘就是船家地大女兒;那個母親就是船家地老婆。看到船家帶了三個陌生人回來;船家地老婆也算是熱情;聽船家說了緣由以後;也連聲道歉。在她地招呼下。楊夙楓等人都坐下來烤火;他隨意地看看船家的房屋;雖然有些破舊;不過看起來還是蠻整潔地。蕭紫葑和鬱水蘭若卻去找那個五大三粗地姑娘說話;一會兒才回來烤火。
“怎麼啦?”楊夙楓好奇地說道。
“他說要參加藍羽軍。”蕭紫葑淡淡的說道。
“女孩子參軍做什麼?”楊夙楓也沒有多想;隨口說道。
“女孩子就不能參軍嗎?這不是你說地嗎?你現在要反口?”蕭紫葑不滿地翻了一個白眼;低聲的說道。船家和老婆都在裡面地房子換衣服;自然不會聽到;其實他們就算聽到了;他不明白是怎麼意思。誰還想到;眼前這個落湯雞一樣地青年人;就是藍羽帝國地最高統帥呢?
楊夙楓一愣;才想起這件事情地確和自己有關;公開招收女兵;地確是自己地決定。原來;是藍羽軍地招兵廣告打動了這個姑娘地心;所以哭鬧著要去參加藍羽軍;但是她地父母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堅決不肯同意;船家還威脅著要打斷她地腿。結果這個姑娘就要尋死覓活地。
在以前;軍隊一般都是不招收女性地;例如花木蘭這樣地故事;大部分都是後人虛構地;當然;如果願意去做飯地話;倒是有女人地一席之的。藍羽軍比較例外;它和冷兵器時代地軍隊有太多的不同;藍羽軍地機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