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憐忍不住怒喝:“閉嘴!再說就要了你的命!”
於是那個人質立刻緘口不語,不過只是忍耐了一會兒,他又開始不知道喋喋不休的說著,菊川憐雖然感覺很厭煩。可是卻不敢這時候就殺了他,只好皺著眉頭苦苦的忍耐。看起來,對於這個人質,她已經有點後悔了,可是卻無可奈何。
楊夙楓忍不住好奇的說道:“那個傢伙究竟是誰?這麼能侃?”
鳳採依低聲的說道:“那個人質是空降兵的上尉軍官吳夢達,別人背後都叫他吳大侃。他進入醫院還不到四天的時間,是他自願交換了那個女護士作為人質。他的口才很好,成功的說服了菊川憐交換人質,他現在還在想辦法做菊川憐的思想工作,但是菊川憐的口氣很硬,暫時還沒有效果。”
楊夙楓點點頭,神色緩和了很多。
對於吳夢達這個名字,楊夙楓是知道的,不過不認識本人,只是有一個模糊的印象。當日程書劍和吳夢達率領的藍羽軍空降兵部隊在登上飛艇的時候,和藍羽軍空軍的人員有一點小衝突,當時他遠遠的看了那邊一眼,似乎看到了吳夢達這個小胖子,當然,楊夙楓並不知道吳夢達這麼能侃,能把劫匪也弄得無可奈何,他開始的時候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當時看到的那個陸軍上尉就是吳夢達,因為受傷以後的吳夢達和受傷前的吳夢達相差還是挺大的。
吳夢達在宮都王國的阻擊戰被依蘭國軍隊的震天步槍子彈打中了肩膀附近,距離心臟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差點就被列入了犧牲人員名單。不過他雖然僥倖的活了下來,可是震天步槍的子彈造成的傷勢還是很嚴重的,受傷以後,他被空軍的飛艇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尼洛神京的藍羽軍醫院,軍醫李智傑連夜給他趕做了手術,將彈頭取了出來,總算挽回了一條性命,不過住院繼續治療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了。
以他的神侃功夫,自然在醫院裡是很受歡迎的,平常有事沒事的時候病床前都圍著一群的小姑娘護士們,聽他隨便忽悠,神遊天外。他也足夠舞池,經常將整個藍羽軍空降兵的英雄事蹟都侃到自己的身上來了,羨慕的一群小姑娘眼睛發綠,恨不得當場以身相許。
今天早上菊川憐在醫院裡突然發難,看準時機,拿到了手術刀。然後抰持了一個女護士作為人質。威逼醫院的警衛們不敢有所動作,從而完全的佔據了上風。藍羽軍醫院地警衛們一邊和菊川憐對峙,一邊對傷員進行疏散,吳夢達本人也在疏散之列,但是他本人這時候卻沒有疏散,而是主動地和和菊川憐展開交談,試圖用心理攻勢解決這件事情。
菊川憐開始地時候不為所動,甚至想殺了吳夢達,可是後來。卻中了吳夢達的激將法。吳夢達說她只敢欺負女人,不敢欺負男人,這正好擊中了菊川憐內心的高傲,她連未婚夫都敢閹割了,對其他的男人更沒有什麼好感,結果被吳夢達的三寸不爛之舌越說越惱怒,最終。菊川憐釋放了那個女人,將吳夢達作為人質,沒想到很快就意識到了對方的神侃功夫的厲害。
“這個女人,還蠻有特點的嘛!”楊夙楓冷冷的笑了笑。提著手槍走了出去。要是菊川憐抰持一個小女孩作為人質,可能還真地不好處理,不過她挾持一個藍羽軍的陸軍上尉作為人質,那就徹底的完蛋了。
菊川憐敏感的察覺到周圍的藍羽軍都撤走了,臉上卻沒有驚喜地神輕
反而很冷靜的看著四周。仔細的判斷著藍羽軍究竟要搞什麼鬼,結果她很快就看到了一個不穿軍裝地青年男人手中握著手槍,從假山的背後走了出來。這個男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依稀間似乎有些印象,可是卻想不到究竟是誰。
“站住!你是誰?你再過來,我馬上殺了他!”菊川憐立刻握緊了手術刀,尖叫起來。她的聲音地確非常的尖銳,好像她手中的手術刀一樣。不需要刻意的提高語調,就可以傳播的很遠。
“你不是要見我嗎?我來了!”楊夙楓漠然的說道。腳步卻沒有停止。假山距離菊川憐地位置大約有五十米,中間都是很平整的沙地,沙地的旁邊放著很多盆栽的鮮花,在沙地上圍繞出曲曲折折的小路來。這些小路平常走起來的時候似乎很漂亮,可是遇到突發事件的時候,似乎就不太好看了。
菊川憐的眼睛頓時收縮,所有地注意力立刻緊緊的鎖在他地身上,語音冰冷的說道:“你就是楊夙楓?”
楊夙楓還是沒有停止腳步,依然是漠然置之的神態,甚至眼神都是吊兒郎當的,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麼?你不認識我?醫院裡那麼多我的相片,你都看不出來?”
“好!楊夙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