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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整天飄蕩著香氛。它有一扇小宅門與時宅溝通,豆腐西施就是順著這個小宅門走進了時宅大院。

“喲,閒著吶,真不容易!”豆腐西施揮舞著絹帕,風韻十足地招呼說:“打從你掙了錢,就沒見你在某處安生呆過幾天,你說,人掙了錢是為什麼?你怎麼錢越多越是忙碌?”

“說的對啊!”剛剛計算完家產的時穿欣然同意:“李三娘,看來這段時間我鑽進牛角尖中了,本該把具體的經營交給職業經理人……啊,就是下面的掌櫃,如今我卻事事操心。我早就不該這樣了,明兒,我明兒就改正!”

男人家如此好說話,喜得豆腐西施捱上來,沒話找話的說:“我聽說你去了學宮,呀呀,可是看了場好戲吧。城裡如今傳的到處都是,你說方舉人一個舉人老爺,怎麼連什麼是‘妻’都不懂,硬說自己在崔莊‘娶妻’,這不是昏聵嗎?”

“怎能是昏聵呢?”時穿縮了縮身子,退開一步,回答:“趙家是良人,良家子弟怎好拿女兒做妾?但方舉人在崔莊打不開局面,又迫切需要趙家的支援,所以必須給趙家一個‘妻’的地位。

大約這廝聽慣了外室傳說,一位娶外室走的文書就是這樣,而趙家的裝糊塗,兩相一湊,就成了這場禍事,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豆腐西施再走幾步,時穿連續推後之後,已經感覺到脊背貼了牆,他站定腳步嘿嘿一笑,目光落在豆腐西施飽滿的胸前。

旁人遇到這樣色迷迷的盯視,大約會羞澀的縮回身子,但豆腐西施不會,她挺了挺胸,特意把胸前的飽滿挺得高高的,媚眼水汪汪的繼續說:“呀呀呀,誰家娶外室會大肆張揚自家的程式,這方舉人,有了三五斗之後,行事通沒個含蓄。倒是大郎不愧是宰相門第,海州城已經可以橫著走了,還是那麼和藹。”

這付胸乳,大約在整個宋代都數的找吧,是豆腐的原因,亦或是其他……時穿嘆了口氣,隱晦的提醒:“李三娘,你也知道我家的出身了——很多事情,跟過去不一樣了!”

沒錯,無根無萍的時穿,做事可以無所顧忌,但背後有個宗族之後,有些事情即必須要顧忌了——比如,娶個八嫁的豆腐西施。

即使他肯了,族裡同意嗎?

要知道,時穿目前是海州時氏的第一長老、財物大管家,族裡開會議事的時候,他的位置在宗子下方,而他的妻子,也應當在女人堆裡處於第二位。目前宗子還沒有娶妻,也就是說,目前族中還沒有高過他妻子地位的女人。

那麼,族人那些出身書香門第的妻子,肯容許一個買豆腐的八嫁娘,坐在她們頭上嗎?

權利和義務是相等的,時穿享受了任意調配時氏人才的權力,就該承擔相應的義務——宗親社會,娶妻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它牽扯到整個宗族。

一瞬間,豆腐西施明白了時穿的暗示,她神色黯然的退後一步,斂起了風流的姿態,怏怏的說:“我聽說顧家的搬到了崔莊,顧三娘可不是個省事的,這場風波,沒波及到她吧?”

時穿挺直了胸膛,回答:“崔莊那麼大,如今千把號人,我哪能個個都注意到?顧三娘剛搬到崔莊,想必正在熟悉環境。我的管家不曾提起過她,所以我測,她如今正忙著跟他的小郎君過生活呢,顧不上走街串巷惹是非。

好吧,我回頭讓人蒐集一下她的訊息——我在上京的路上見過顧小七娘,正好跟她說說……“

談到顧小七娘,時穿不由得想起那位假死逃脫的“蔡大官人”,看來玻璃作坊的事情要抓緊了,安排下香餌,希望吊上來一條大魚。

意興闌珊的豆腐西施沒注意到時穿談起顧小七娘,她說起顧三娘,只不過是尋找話題而已,並不是真的關心顧三娘現在的日子。顧三孃的小郎君是一名秀才,學問怎樣不說,目前也在學舍裡進學,若有機會考上舉人,那麼顧三娘算是出頭了。在這種情況下,顧三娘怎可能凡事出頭,不怕人家想起她的妾室身份,以至於影響了小郎君的科舉?

豆腐西施不再尋找話題,陷入自怨自艾當中,時穿盤算著玻璃作坊的籌建,也沒想到與豆腐西施寒暄,場面一時冷下來……稍傾,門外想起一個女聲:“就是這裡了,上去敲門!”

豆腐西施聽到這裡,噗哧笑了,嘲諷地說:“大郎,你可閒不住呀,瞧,找上門來的女子絡繹不絕,不缺我一個呀。”

“休得胡說!”時穿急忙阻止,稍後,他納悶地自言自語:“奇怪,怎麼首先上門的是她們?”

第273章 段小飄的野望

來的是時河的“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