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端午節最後幾日,他們也就是早晨過來探望一下,一聽說時大郎還沒有回來,轉身就走,從不做片刻耽擱。”
時穿哈哈一笑,並不介懷,又問:“我走這幾天,海州城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吧?”
豆腐西施想了想:“特別——哦,城外某家族坐化了一個高僧,端午節這幾天,最大的事就是它了,據說城中計程車紳都趕過去上香,很是熱鬧。”
豆腐西施隨即描述起那場熱鬧,時穿心不在焉的聽著,姑娘們聽說坐化的就是來他們院中算過命的“大師”,也低聲談論著當日大師的預言……正說著話,顧三娘趕過來了,她也不看時穿陰沉的臉色,只管盈盈拜下:“大將,三娘我也是急得沒法子,不合言語衝撞了大將,如今,三娘知錯了,請大將務必原諒……”
時穿皺著眉頭,看豆腐西施快手快腳的接過顧三娘賠禮的綢緞,並一邊撫摸綢緞,感受綢緞的柔滑,一邊搶著替時穿應答:“三娘,什麼得罪不得罪,都鄉里鄉親的,平常過日子難免磕碰,倒是三娘客氣了,這綢緞一送二十多份,奴家實在擔當不起。”
時穿不耐煩這樣虛情假意的寒暄,看到黃娥也收下了綢緞,還裝模作樣的跟顧三娘寒暄,他指了指英迪拉:“這裡你照顧。”說罷,他抬腳向屋裡走。
豆腐西施趕緊低聲向顧三娘解釋:“他呀,腦子被拐子打壞了,不懂人情世故,三娘心裡別有疙瘩,這賠禮的綢緞,我覺得留三份足夠了,一份給時大郎,一份給黃姑娘,剩下那份我就不客氣了,其餘的,請顧三娘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