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消失在塔門之內,心想!
好不容易,大家商量好了,由一位身材瘦小、而且非常敏捷的戰士打頭陣,過這獨木橋。這位戰士平時外號就叫“瘦猴”,他出發前,大齊在他身上纏了兩根保險繩,長度足夠讓他到對岸自己解下。
在仔細檢查了他身上的裝備,尤其是繩子的牢固程度之後,“瘦猴”輕巧地跳上獨木橋。這橋雖然是這頭低那頭高,但好在傾斜的角度不大,而且,實際上至少得三人合抱,也足夠寬。
小戰士一上去就迅速低著頭向對岸奔去,很快,就順利地到達了對岸。他在對岸解下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在附近找了一個固定物,先試了試其結實程度,然後才把繩子綁上,綁好後,給了這邊一個手勢:“一切OK”!
楚風等人一直緊張地望著他,眼見他安全過去了,心裡齊齊地鬆了一口氣。桑布帶的繩子多,他將繩索接起來,延長到那塔裡,栓在了塔柱子上。他們昨天已經查明,這四根塔柱,不是木製的,而是熟銅澆鑄之後,漆的一層木漆。把繩子綁在這兒,是最好的固定之處。
現在,安全措施都到位了,這次,大齊不再反對楚風打頭陣,不過,他嚴令留守的兩位戰士,不允許凌寧踏上木橋一步。
凌寧在塔裡,蹲在一角,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桑布去固定保險繩時,她居然連頭都沒抬,桑布以為她還在使小性子,便沒有理她。
楚風踏上這木橋之後才知道,那小戰士過去得多不容易。這橋看上去雖寬,但有角度,而且這沙漠風大,在這鴻溝之上,那風就更大了。這木橋被風吹得晃來晃去,人要在上邊保持平衡還真不容易。他雙手拉著那兩根保險繩,儘量讓自己保持平衡,好像有無數雙手一會兒把自己往左推、一會兒往右推,風把他的衣服吹得“嘩嘩”作響,前面的風直灌進嘴裡,他只好把頭低下,將嘴埋進衣領裡。
好不容易走過,楚風喘了一口氣,衝著把守在那安全繩固定之處的“瘦猴”豎了一根大拇指:好樣的!
鉅富(1)
“怎麼?他真的這麼說?”莫斯科,在一間高樓大廈的豪華辦公室裡,伊瓦諾夫正在向一箇中年男子彙報這次中國之行。那中年男子聽他說了賽米提的說法後,明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沒錯!他確實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堅持說是科瓦列夫自己找死,把汽車開進流沙區裡去了。不過,我們的朋友在那裡也有情報,確實沒見那輛車再出現!”伊瓦諾夫還做了一番調查工作。
“嗯,好了,你去吧!”那中年男子聽了,沉思了一會兒,揮揮手,打發他走了。等此人一出去,他趕緊從另一扇門出去,下了電梯,走向樓後。在這群高樓大廈的中間,竟然有一片極為寬廣的草地,在草地的那一邊,一棟宮殿式別墅的門前,這位中年男子很是小心地去問門衛:“
老闆在做什麼呢?“
“在游泳!”門衛回答。
他一聽,知道老闆這時心情還不錯,想了一想,進去了。
謝廖夫是一個典型的俄羅斯老頭:胖胖的圓圓的臉上,一個紅紅的酒糟鼻,使他看上去挺像馬戲團的小丑。
中年男人等在游泳池旁大氣也不敢出,一直等他興盡上岸之後,接過一旁守候的白俄羅斯少女手中的毛巾,親手為老頭披了上去。
老頭子頭也不回:“伊瓦諾夫回來了?”
“是,老闆!他說——”中年男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措辭,好讓老闆的好心情不要受到太大的影響。
“是不是科瓦列夫失手了?”老頭不用回頭,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是的,而且,我們的中國夥伴好像還有點不高興!”
“哦!”老頭終於回過身來,“怎麼?他說了什麼嗎?”
那位中年人把伊瓦諾夫的話轉述了一遍。老頭聽了,挑了挑眉:“這樣啊!不能讓我們的中國小朋友吃虧嘛,你去安排一下,給那邊發些軍火過去,撿好的讓他們挑!”
“老闆,我不明白,那個中國小組織怎麼得您這麼看重?”中年男子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那個所謂的”灰狼“不過才幾十號人,這要是在俄羅斯,不過是最不入流的小組織。敢這麼跟我們的人說話!捏死他們還不跟捏死一隻臭蟲差不多!” “你知道什麼!”老頭渾不在意,“至於那個科瓦列夫,這麼一點點小事都辦不好,死了也就死了!倒是那個逃脫的中國人,我很有興趣!”
老頭笑得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對了,老闆,那我們是不是再派個人去,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