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異於常人,所以,他受得住,普通人可受不住。
“羽羽,半天不想,我好想你。”
墨清羽見他撒嬌,笑了:“醒了,就起來吃飯吧。”她又捏他耳朵,“不然,晚上你怎麼有力氣,被我折騰。”
話一出,容朔的狼耳朵又冒了出來。
墨清羽見,捏了捏他的狼耳朵:“怎麼又冒出來了,蘇眠的藥劑不管用?”
容朔感覺到墨清羽的揉捏,呼吸重了重:“三嫂說,狼基因不會完全剔除,羽羽,我已經變不了狼了。”
可是狼耳朵怎麼還在,他好苦惱。
墨清羽聽見,又笑了下:“變不了就變不了吧,不需要了,但是,這個狼耳朵在,也沒事,很可愛。”
她意味不明。
一聽,容朔就高興的把人撲倒了在床上,他壓上去,纏著人親了起來。
他撩撥著墨清羽,誘哄:“羽羽,解手銬好不好?”
墨清羽的確被他撩的來了感覺,可是,她絕對是比狼崽子能忍的那一個:“不可以,起來,下去吃飯。”
容朔又歇菜了。
這手銬,一銬,就是銬了一週。
這一週,容朔覺得自己真的是水深火熱,好難受。
天天被羽羽變著法子欺負,真的快不行了。
他好想哭。
又是一天明媚的好天氣。
容朔一醒來,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可是,墨清羽已經不在床邊,她回倫敦了。
他立馬就去洗了一個冷水澡。
可是冷水澡根本不管用。
身體的異常,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發情期。
容朔默了又默。
只能忍了。
這一忍,就是一個晚上。
然而,平視這個點,墨清羽應該是回來了的,但是,她還沒有。
此時,倫敦,墨清羽被她母親喊回了家裡,她想著自己的確許久沒有和她吃頓飯,所以便回去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一回去,便是發現她的母親,五夫人,準備了晚會,來的,全是男人。
當然,也有女人。
五夫人平時交好的夫人們。
她們一看到墨清羽,眼神放亮,很想把自己的兒子推上去,好好介紹一番認識,只是,墨清羽的性子太冷,她不屑於交際,高高在上的, 就是個女王。
墨清羽把她母親叫到一旁,皺眉問:“你這是在幹什麼?”
五夫人:“我聽說你包養了小情人,男人隨便你玩,可是,你能結婚的男人,必須要選家世好的,能配得上你的。”
墨清羽聽了,不由笑:“那你知道我的小情人叫什麼嗎?”
五夫人:“我怎麼會管你小情人叫什麼。”
墨清羽:“他叫容朔。”
五夫人:“”如果是容朔,她貌似沒有立場反對。
墨清羽拿出煙,抽了起來,聲音散漫:“你以為我最近這麼忙趕著工作是為了什麼,過兩天,我要陪他回華國,見他的父母。”
墨清羽撣著菸灰:“回國給他父母準備的禮物就麻煩你了,至於今晚的宴會,你自己看著辦。”
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