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張嘴。
柑橘很甜。
挺好吃的。
鬱瑾知繼續喂她,上癮般,停不下來手。
“晚上想不想吃宵夜?”
“可以吃點。”
“回家我給你做。”
“恩。”
很快,一個柑橘就這麼喂光光了。
一旁,施正天咳嗽兩聲,這小兩口,倒是恩愛哈,估計用不了多久,娃兒都能抱了。
與此同時,在面板科打著吊水的童雪在知道江深和江平生去了警局後,慌了之餘,又無比憤怒的尋過來。
江平生可以出事,但她兒子不可以。
蘇眠和鬱瑾知正好要回江若水所在的病房,童雪戴著一個口罩,遮住因為過敏而變得奇醜無比的臉:“蘇眠你有本事衝著我來,你要是敢動我兒子江深,我定要你好看。”
蘇眠望向她,眸光打趣,不以為然:“那你倒是來讓我好看。”
童雪氣急敗壞,衝上去就想要撲倒蘇眠,只不過,她沒能近身,就被鬱瑾知推開,男人面容冷峻,嗓音漠然:“童女士,你這是當我死的?”
誰都不可以欺負蘇眠,包括他自己,當然,床上的欺負,不算。
童雪一看到鬱瑾知,理智總算是一下子回來了,忌憚之餘,卻還是說:“蘇眠,別以為有人護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我剛才說的話,你最好記住,就是魚死網破,我也要拉你墊背。”
“不自量力。”蘇眠輕飄飄回一句。
童雪:“”心塞不已。
蘇眠看著她,一字一頓道:“你和江深,一個都別想跑。”
童雪真想衝上去撕爛那張臉,可是她不敢,而且,她的臉越來越癢,她待不下去了。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把口罩摘下來,她看向鏡子裡自己的臉,像是腐爛了大半,彷彿裡頭,有什麼噁心的東西在蠕動,好像是蟲子,很噁心的蟲子,漸漸地,那些蟲子越來越多,爬滿一身,一聲尖叫,她兩眼一翻,暈倒過去。
而童雪在醫院裡暈倒,江深收到訊息,他覺得自己母親身上的過敏症狀不太正常,肯定是今天吃的東西里被動了手腳,他沉著臉,拽住一個警察的手:“我也要報警,有人意圖謀害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