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鬱瑾知在收拾行李,蘇眠坐在電腦前,穿著灰色棉褲,曲去一邊腳,頭髮扎著丸子頭,白皙纖細的長指在黑色鍵盤上調跳躍,她在調查關於黑袍,戴面具,身手不錯,這一類特徵的犯罪組織,只不過,幾乎是找不到絲毫蹤跡,沒有符合的。
電腦一合,蘇眠喝口水,轉身去找鬱瑾知。
鬱瑾知在收拾她放在床上的斜挎包,人坐在床頭,穿著針織衣,黑褲的男人寬肩長腿,正捏著一塊手帕,手帕是夏白下午的時候,物歸原主的那一條。
“眠眠有用手帕的習慣?”鬱瑾知啟唇。
“以前有。”
這條手帕沒有不見之前她是有經常用手帕的習慣,不見之後就沒再買過新的。
“現在沒有了?”
“差不多吧。”蘇眠便解釋這條手帕會一直帶在身邊是因為是一位敬重的前輩送自己的,比較有紀念價值。
聽完,鬱瑾知冠冕堂皇來一句:“避免眠眠再次把珍貴的物品搞不見,這條手帕,我替你收著了。”
“或者,眠眠可以把這條手帕送我,我正好換一條手帕用。”手帕在夏白那裡保管的很好,就跟新的一樣,可見對方對這條手帕呵護的有多上心。
蘇眠作勢要去搶手帕。
鬱瑾知躲的很快,一把把手帕塞進褲袋裡,沒有要還的意思。
“我可以給你定製一條新的。”
“我就要這條。”
蘇眠:“”她被鬱瑾知氣笑了,“我不給呢?”
鬱瑾知抱著她的腰,抬頭,低沉的嗓音說著好聽的話:“眠眠這麼好,會給的。”
“今天打算對你壞一點,不給。”
於是,手往下伸,要拿那條手帕回來。
倒不是蘇眠執著這條手帕,捨不得送,就是覺得不能太縱容鬱瑾知,怎麼連人家還她手帕,他也醋。
完全沒必要。
這倒顯得,鬱瑾知對夏白的戒備稍微有些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眠的錯覺。
鬱瑾知倒在了床上,蘇眠一腳跪在床邊,她的腰仍被攔著,她的手已經伸進男人褲袋裡,不過,被按住。
“眠眠,你摸哪呢?”他的嗓音微啞,含著點笑意,望著蘇眠。
蘇眠面不改色:“又不是沒摸過。”再說,隔著衣服,她是沒任何感覺的。
鬱瑾知喉結滾了滾:“你再動,明天可起不來趕飛機。”
“你把手帕還回來我就不碰了。”
“我要不還呢?”
“那你就完了!”
鬱瑾知微微一笑:“那我完吧!”
就是平時太縱著,所以現在不得了了,蘇眠覺得自己有必要振妻綱,好好教訓一下。
蘇眠眯了眯眸,翻個身,拉開床頭櫃最下層,裡頭居然放著一副手銬,她拿出來,就是把鬱瑾知的一隻手給拷在床頭,旋即,又扯開他的領帶,把另一隻手綁住。
眼下,他兩隻手動彈不得。
鬱瑾知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不曉得,酒店房間裡居然有手銬這玩意,而蘇眠會用這種方法對付自己。
他倒是很冷靜,低聲哄:“寶寶,別鬧。”
剛才兩人搶手帕的時候,鬱瑾知的衣服已經有些亂,她解他領帶的時候又粗魯,此時,黑色襯衫領口大開,他靠著牆頭,黑髮稍稍凌亂,鼻樑上架著的鏡框反著一層光,斯文禁慾的男人,此時此刻,給人一種致命的性感。
蘇眠彎了彎唇:“鬱先生,你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