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藥是蘇眠為了調理身子,緩解胸口因為奶水太充足導致不舒服配的,眼下鬱瑾知問,她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沒說話。
其實倒不是什麼說不出口的事兒,然而,蘇眠就是不好意思跟鬱瑾知說。
說她奶水太多,胸口疼,調理用的?
光是奶水多一點,她覺得沒必要跟鬱瑾知說。
男人。
你跟他說了,他又起不到什麼作用,又幫不到你。
蘇眠義正言辭:“沒什麼,最近有點上火。”
他們只是分開了一段時間,但不代表,鬱瑾知對蘇眠就少了以往的瞭解。
蘇眠回覆的越是像那麼一回事,通常都有些貓膩。
鬱瑾知端倪著她的表情,環在她腰上的手細細的磨蹭兩下,深遠的眉目落下:“眠眠,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話騙你老公了?”
蘇眠挑眉:“我沒有。”
這個時候,誰沒有點演技。
反正,不能虛。
鬱瑾知似笑,嗓音全是寵溺:“你不說,我待會就喊我一個下屬進來,他曾經是醫生,我只要問一問他,就知道那個藥是幹什麼用的了。”
蘇眠鮮少吃藥,就是感冒,也都是刮個痧,睡一覺,就好了。
更別說現在喝的還是中藥。
鬱瑾知更多得是擔心,蘇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需要喝中藥調理。
蘇眠:“”
鬱瑾知吻她的唇:“眠眠,和我說實話。”他眼裡是無法掩藏的關懷,“別讓我擔心,恩?”
蘇眠差一點就被感動,全盤招供,但最後還是緊急剎車,她捧著男人的臉,笑說:“真的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鬱先生不用擔心,也不要再問了。”
鬱瑾知這才發現,蘇眠的一本正經裡,是少見的彆扭和不自在。
若真的是什麼嚴重的事兒,蘇眠定然不會瞞他,更不是露出微妙的表情。
所以,是他如履薄冰。
深怕鬱瑾知一直追問下去,蘇眠打算起身走人。
只是,鬱瑾知捨得放人。
一手把人拽回來,頭埋在蘇眠的香頸:“我不問了。”
蘇眠挑了挑眉,不問就好。
閒下來,她感覺到胸口又有些漲的難受。
果然,那個藥,還是趕緊煮來喝的比較好。
蘇眠坐會鬱瑾知腿上,手愜意的把玩他的領口:“那你去給我煮藥。”
“好。”
鬱瑾知應了,可是聞著蘇眠身上的味道,同以往的不同,眼下身上多了一股奶味,薄唇從白皙的脖頸,耳朵,沒忍住,咬了一下她的耳珠,才又落她唇上,“親一下就去。”
蘇眠哼一聲,算是同意。
鬱瑾知眸色深了些,重重的吻落。
他們許久沒見,身體一碰,冰與火的交織,從頭到腳,那種久違的熟悉,異樣,空虛又滿足的感覺,卷席全身。
豪華柔軟的大床一晃。
鬱瑾知扣著蘇眠的腰,他一手撐著床面,另一手則是與她十指緊扣。
蘇眠水藍色的假髮一摘,露出那頭漂亮及腰的長髮。
唇上的口紅已經被吃掉,唇色,是更鮮豔瑰紅的顏色。
瀲灩著水光,飽滿,嬌豔欲滴。
唇舌交纏。
是難以言說的激烈。
激烈裡頭,又是難以訴說的相思。
他想她。
她亦想他。
鬱瑾知的侵略性很強,脖頸間性感的喉結滾動,他按著蘇眠的手,呼吸微重:“眠眠,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