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蔓荷死了?
蘇眠沉眸。
老奶奶說完,打量起蘇眠,這個身穿便服,亭亭玉立的姑娘,長得可真是漂亮,細細一看,好似似曾相識,隨後想了想,總算是想起來和誰像了,是連如意。
拄著柺杖的手不由的顫抖起來,老奶奶眯了眯眼:“你是連如意的女兒?”
親生的那種。
而不是那個養女。
蘇眠淡淡回:“我是。”
“怎麼稱呼?”
“蘇眠。”
老奶奶渾濁的眼眸是帶著點審視:“你來做什麼?”
蘇眠:“沒做什麼,就是很好奇,劉曼荷女士和我母親是什麼關係而已。”說著,她笑了笑:“老奶奶,你家有沒有茶水,我挺口渴的。”
這個老人,應該是劉曼荷的母親,劉芳。
劉芳沉默三秒,側過身,讓蘇眠進來了。
屋子不大不小,八十平米左右。
裡面所有傢俱都十分老舊,不過打理的倒算是整潔乾淨,就連是書櫃上面的灰層,都清掃的一乾二淨,再看沙發上,放著屬於男人的衣服,桌子上的水杯,也是兩個人的,所以說,不是一個人住。
蘇眠坐在沙發上,劉芳很快端來一杯熱水。
劉芳雖然拄著柺杖,微微跛腳,可是,看她走路的姿勢,氣息很穩,六十多歲的年紀,可以看得出來,身子骨很是健朗,是個練武之人。
劉芳坐下來:“我們家蔓荷就是給你母親打工的小助理,能有什麼關係。”
“至少,我母親很信任劉蔓荷女士吧。”蘇眠接過水,手指磨沿杯麵,“我想知道,劉曼荷女士,是怎麼出車禍死的?”
劉芳臉色隱隱難看幾分,從桌底下,翻出好早之前的報紙,隨手就扔到蘇眠面前,啪嗒一聲,濺起些許灰層。
蘇眠拿起來,看了一眼。
報紙泛黃,上面標題很大幾個字眼:江氏集團連如意助理車禍意外死亡,肇事司機逃逸!
蘇眠看了下日期,是在自己失蹤之前發生的,“犯人現在還沒抓到嗎?”
劉芳:“當時那個年代,想抓個犯人可沒沒那麼容易。”她輕嗤:“就算是現在,想抓一個通緝犯,不也很難,那些警察,有什麼用。”
蘇眠能聽出劉芳女士對於警察很是輕視,她笑笑,沒有回話,只是又問:“不知劉曼荷女士葬在哪裡?”
“離這不遠的秋山墓園。”
蘇眠笑笑,放下水杯:“謝謝老人家告訴我這麼多,既然我來一趟,不去看看劉曼荷女士說不過去,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劉芳拿起水杯,往廚房去。
蘇眠剛扭開門把出門,便撞上一個長相普通,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男人見狀,眸光忽是一狠,二話不說的掄起拳頭就朝蘇眠打過去。
拳頭帶風,若打到身上,不知得多疼。
蘇眠不慌不忙,側身躲避,拳頭跟著一握,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和對方打了起來。
因為,敏感的她,嗅到了一絲絲的殺氣。
這是把她當成壞人了?
男人似乎沒想到蘇眠身手這麼好,眼裡的嗜血之意,越發明顯。
蘇眠一腳將他踹飛出去,他重重的砸到對面的鐵門,發出哐噹一聲巨響,蘇眠再拿起放在角落的雨傘,頂在了對方的喉嚨處,他要是敢動,她就把他打廢了。
男人狠狠的盯著她,手摸到了掉在旁邊的揹包上。
彼時,劉芳才從裡面出來:“蘇眠小姑娘好身手,不過,你沒必要和我小兒子過意不去,我小兒子腦子有點毛病,而且不太喜歡陌生人來我家,他不是有意要攻擊你的。”
蘇眠挑挑眉,把雨傘拿開。
“志成,還不快點跟人家道歉。”
劉志成還狠狠的盯著她,不說話,隨後,站起來,拿起揹包,就往屋裡去。
劉芳忙賠笑。
蘇眠也不是愛計較的那種人,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個自閉症的人,還有一點反社會人格,把傘一還,走了。
鐵門合上,陷入黑暗中的3003,靜謐的詭異。
劉志成沉著臉:“媽,這,這,個女人,我們合作,把她殺掉不就好了。”說話雖然結巴,可是殺氣肆意。
“這種話,你以前別再說了,你也看見了,你根本不是她對手。”劉芳的臉色頓時變了,“把你手機給我。”
另一頭,高階美容會所,連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