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怎麼可能不走,都已經過去那麼久。
蘇眠不置可否:“你先去洗澡。”
“好。”鬱瑾知在她脖子上啜兩口,旋即起身,摘開眼鏡,扯開領帶,往衣帽間走去,拿上睡衣後,才朝浴室去。
月色皎潔。
蘇眠醒後倒是睡不著了,便是起身,去倒水喝,往沙發上一坐。
十分鐘左右,鬱瑾知身上只穿一條睡褲,赤裸著上半身,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出來。
男人的肌肉線條,因為常年鍛鍊,非常漂亮結實,肩上的麒麟紋身,龍飛鳳舞,朝氣,生猛。
蘇眠看著他,眸光澄澈,不見躲閃,對於男人的美色,她一向是抱著欣賞的態度。
很性感。
很有魅力。
鬱瑾知身上散發的荷爾蒙氣息,像是有意勾引在喝水的人兒。頭髮擦了兩下,他甩下毛巾,走過去,把蘇眠圈進懷裡。
“眠眠,可以嗎?”
蘇眠坐在他腿上,頭髮還是溼著,蹭在她脖頸,冰冰涼涼,“頭髮,去吹乾。”她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大把年紀,還不注重養生。”
‘一大把年紀’的鬱瑾知:“”他眸色沉黑,像是黑漆漆的玉石,又似神秘黑洞,充滿引力,“眠眠,這並不影響我的身體素質。”
他身體很好。
而且,只是年紀在那。
他一點都不老。
蘇眠抿抿唇:“你吹不吹。”她不吹沒事,但是鬱瑾知必須吹。
“你幫我。”
作為大佬眠,她何時幫人搞過這個。
可眼下這個男人不同,是老公了。
還是大十一歲的老公,必須得注重養生。
蘇眠沒多想,“跟上。”
吹風筒在浴室的小櫃子裡放著。
蘇眠往浴室去,鬱瑾知這個大尾巴狼尾隨其後。
從盥洗臺下面的櫃子裡拿出吹風筒,插上電,便是動手給鬱瑾知吹頭髮。
男人很高。
鬱瑾知微微低著頭,方便蘇眠幫她吹。
溫熱的風襲來,伴著女人身上的香氣,連帶著身心越發浮躁。
“你不要亂碰。”蘇眠手抖了抖,耳根泛著紅。
蘇眠的後背有個腰窩,一碰,她有點敏感。
為謀取福利著想,聽到人兒的話,他老實了。
他頭髮短,吹一會兒差不多幹。
在蘇眠關掉吹風機的時候,鬱瑾知單手摟著她的腰,一把將人放在盥洗臺上,吻上去。
鬱瑾知的攻勢勢不可擋,蘇眠手搭在他脖子上,不甘示弱,回吻,但迎之而來的,是更纏綿的深吻。
另一頭,元江醫院。
施冬爾做了整整七個小時的手術,出來時,已經有些精疲力盡,換下手術服後,她到一旁的飲料販賣機,用硬幣買上一瓶咖啡。
上次和蘇眠,以及江家奶奶吃過午飯,在車裡,她調戲江若水,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要不做真情侶的話,至今沒有任何聯絡。
江若水是天之驕子,她施冬爾,又何嘗不是天之驕女。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施冬爾喝著咖啡,想到那次不歡而散,心情難免失落。
她一轉身,看到江深站在暗色的角落裡,霎時間,頭疼不已。
江深看起來有些頹靡,他看起來一向無良單純,加上樣貌不錯,挺可憐兮兮。
不過說真的,施冬爾真不喜歡這型別的男生,她現在,簡直是被江若水勾了魂,只想睡他。
“這麼晚了,你還在醫院做什麼?”施冬爾問。
“想見你。”江深垂著頭,“施醫生,我等你很久了。”
施冬爾嘴角扯了扯,換做別人,或許會心軟,但是,她不是那種會對自己無意的男人心軟,“回去吧,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嘮叨了。”
他上前拽住施冬爾的手:“施醫生,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冷漠?”他鄭重其事:“我是真的喜歡你。”
施冬爾面不改色:“那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喜歡江若水。”
“可他不喜歡你。”
扎心了。
施冬爾抿唇:“與你無關。”她冷淡的看著他,“放手。”
礙於施冬爾的氣場實在是太過冰冷如霜,江深只好鬆開:“對不起,抓疼你了。”
“我希望你能明白就算沒有江若水,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一來是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