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炊事班給收拾收拾,大家打了一頓牙祭。據點裡的一個日軍小隊就被這麼當活豬給薰了,由其是炮樓裡的鬼子,倒了八輩子血黴,炮樓底的門也被手榴彈炸開,順便還被丟進了一個燃燒彈,煙與火直在炮樓內翻騰著向上飄去,一樓中標,頂上幾層跟著倒黴,誰叫炮樓式建築的射擊孔就那麼點大呢。
“中村怎麼辦?!其他人熬不住了,這樣下去大家都得玩蛋!”一個軍曹衝著小隊長中村健仁大喊,他那張幾乎快被薰成了黑臉的包公。
“阿木死了,被嗆死的,我寧可戰死,也不願被變成烤豬!”一個士兵淒厲的喊著,“小隊長,想想辦法吧!”
“天皇啊!快來救救我們吧!”不少士兵發出崩潰地嚎叫。
磚木結構的小炮樓火勢越來越旺,炮樓裡的機槍和迫擊炮早就啞了火,不少射擊位上計程車兵不顧燒著的木質樓梯,直接往下一層跳,哭喊著灰頭土臉的從炮樓裡往外衝。
“燒,燒得好,大吉大利,越燒越旺!”李衛惡毒的詛咒著,只要是敵人,他就把什麼人道主義都忘得一乾二淨。
“不行了!還放棄這裡吧!中村!”那個被薰成黑臉的包公的軍曹忍受不住這樣上天無門,入地無路的甕中鱉,剛喊了兩句,冷不防被一截燒得正旺的木樁從頭頂翻滾著落下來,把他一頭砸進邊上的火堆裡,露在火堆外的兩條腿掙了兩掙,再也沒了動彈。
軍曹的慘死,似乎讓日軍小隊長中村健仁下了決心,他拔出武士刀,鼓足了全力喊道:“弟兄們,給我衝去,拼了!活著是天皇保佑,死了大家在黃泉共聚,衝啊!”就算這情形,他也明白了,就算是獻縣的援軍趕來,也已經來不及了,畢竟水火無情啊,燒著的了炮樓子幾乎比棺材都強不到哪裡去。
小隊長中村健仁這會兒的勇氣,幾乎成了據點內其他士兵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為了活命,也就什麼也顧不得了。
據點內的日軍士兵實在是熬不過,與其被活活燒死薰死,還不如衝出來拼個活路。
一夥日本兵嗷嗷叫得端著刺刀,從據點大門裡衝了出來,守在大門口的戰士並沒有阻攔,反而退開幾步,避開敵人清路的手榴彈。
而這個正是李衛所要的效果,煙薰耗子,逼鬼子從據點裡出來,沒有了堅固的建築物和防禦工事,那剩下的,說什麼也由不得鬼子們了。
打到這份上,這支日軍小隊也不得不按著李衛的劇本來。
一個排的戰士早已經據點開恭候多時,清一色的刺刀上槍,為了突出效果,沒有使用區隊制式經過烤藍泛黑色的刺刀,而採用磨得寒光閃閃的白刃。
十二區隊的建制仍保留有原宮本正雄等日本同志所在時的建制影子,但每個編制卻幾乎都是相當於加強級的,一個排的人數大抵於日軍一個標準小隊相當。
第十卷 第四百六十九節
能上場跟這幫個別身上仍帶著殘煙剩火的日軍雜牌兵練手的二排,是四連裡最能打白刃戰的排,一向以近身戰為自傲的四連,白刃戰幾乎是必修課,與現代的衝鋒槍式作戰相比,近代戰爭仍帶有古代戰爭近身搏殺的影子,戰場上雙方近距離混戰與陣地戰幾乎避不可免,即便是四十年代,裝備衝鋒槍的美軍也需要備配手槍以應付近身戰,尤其是在拉長戰線,後勤供應不及時的時候,彈藥缺乏的戰鬥中,白刃戰往往會成為決定雙方勝敗和士氣的關鍵。
從據點燒成一片火海里逃出來的日軍士兵有些驚恐地看到據點外形成包圍圈的敵人,幾乎不用問,光看對方的這股子架勢就知道,狹路相逢勇者勝,要想活命,就得問問自己的刺刀夠不夠硬。
白刃戰,在中國戰場上幾乎最為壯觀和精彩的搏殺,五個記者幾乎感覺到拿著照相機的手都在興奮的顫抖著,在李衛的允許下,他們被允許接近白刃戰的包圍圈外圍,臨近戰場異常兇險,不過李衛的底氣在於,這夥日本人一如即往的愚蠢,齊刷刷地退空了槍膛,黃澄澄的子彈掉了一地。
冷兵器近戰,李衛還沒有怕過誰來著的,也就一個小隊的日本兵,身邊幾個神槍手照看著,自己手裡也扣上了幾支星塵梭,還怕那小鬼子能翻上了天去不成。
“啊!~”已經陷入瘋狂了的日軍士兵,挺著刺刀跟著小隊長中村健仁朝著獻縣的方向衝了過去,企圖撕開一個口子突圍。
可是四連二排的戰士們哪有那麼容易放過這夥敗兵,兩面分起四個衝鋒陣形,左右包夾一穿插,立刻將以中村健仁為首的衝擊隊形給撕得四分五裂。
一被打亂了陣形,想逃還是想接著衝,都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