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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部分

“環形防禦!快點集中起來,不要分散!機槍手,回擊!”牧野次郎中隊長大急,那些豬一樣的偽軍們只知道像個女人似的尖叫,抱頭亂竄,直到流彈打倒在地,他們這支隊伍,平空就減少了一箇中隊的戰鬥力,這些該死的偽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牧野次郎恨不得把他們全部當場槍斃。

兩個日軍中隊聽到牧野次郎的命令,迅速互相靠攏起來,架起了擲彈筒開始發射,趴到地上的歪把子咕咕的噴吐出一條條火舌。他們並沒有理會混亂中的偽軍,還防備著他們衝亂自己的陣形。

雙方兵力大致相等,可兩個日軍中隊的戰鬥力不容小覷,李衛迅速做出決斷,趁對方還沒組織起有效反擊前破其陣形,以快打快,以亂制亂,只有混戰才能讓日軍的擲彈筒和機槍火力發揮不出來。

“衝啊!”李衛從雪堆裡一躍而出,端起輕機槍殺向日軍陣地,身後一排手榴彈擲出,爆炸的雪粉和黑煙中,一個個驕健的身影從雪中躍出,如猛虎下山一般撲向敵軍。

第十一卷 第五百四十四節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這夥日偽軍一下子被打蒙了頭,喊叫聲,金屬撞擊聲,慘嚎聲交織成一片,一串串鮮豔的紅梅撒上了純淨無暇的雪地,點綴出一片妖異的顏色。

“殺!”李衛率先衝入敵群毫無顧忌地用輕機槍狂掃,附近幾十米之內,周圍的戰友就算殺紅了眼也不敢靠近過來。

拼刺刀?!這小子打從新兵營出來就沒規規矩矩拼過幾次刺刀。

天寒地凍使平時像被二孃養似的偽軍們面對幾個區隊的聯合戰隊毫無鬥志,更有偽軍幾個小隊長還在游擊隊和武工隊那裡掛著人事檔案,心懷鬼胎的拉著自己的人躲閃到了一邊,剩下兩支日軍卻是暗暗叫苦,承受了聯合戰隊的全部攻擊力。

雪中混戰成一片,地上的積雪在被踩了幾腳後,變得滑膩無比,積雪成了溜冰場,日本兵們腳上穿的大皮靴直打滑,然而各區隊戰士們腳上加套的一層草鞋卻在這片冰雪地上踩得穩穩的,雙方間的優劣勢對比急轉如下。

天時、地利、人和,根據地的軍民們越來越適應這戰爭年月,生與死考驗的生活使入伍的年輕人的服從性和團隊集體意識也比以往大有提高。

在寒風中掙扎前行的日軍士兵在行軍中就已經消耗了大部分體力,而各區隊的戰士卻酒足飯飽,戰意昂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十二區隊採用的步槍軍刺輕而易舉的扎透了日本兵那厚實的棉衣,紅色迅速染透了棉衣,日軍士兵的生命也隨之褪去。

被爆了腦袋的赤井義春變成一具無頭屍體沒多久,牧野次郎中隊長揮舞著武士刀指揮著戰鬥時,冷不防一根尖刺透胸而出,“嗬嗬嗬!”牧野次郎大聲的命令變成了毫無意義單音,背後一股濃重的酒氣隨著風湧了過來,“一個酒鬼!”牧野次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酒鬼給偷襲了,腳下一輕。整個人被透胸而出的長刺提了起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長刺上,傷口處肌肉和內臟的撕裂讓牧野次郎臉色變得青紫,口中的血絲一股股的湧了上來,翻起了白眼,明顯不止是傷到了肺這麼簡單。

“嘿嘿!”李衛怪笑著一扭身,格鬥刺隨著轉身抽手而出,滿臉紅地像關公。打了個酒嗝,再冒出一句:“廢柴!”牧野次郎重重地砸在冰雪中,像大蝦一樣躬起身子抽搐著見了天皇。

接連失去兩個中隊長的指揮,剩下的日軍士兵陷入一片混亂,只能聽小隊長命令以小隊為建制各自為戰。

虎蕩群羊,李衛在白刃戰中的表現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尤其是那一口等同於高純度酒精的燒刀子後勁上來,運動量一大,酒勁直上湧,赤紅著雙眼的李衛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裡,不論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膽小的怕狠的,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就怕這般啥都不知道的。神智變得有些稀裡糊塗,忘了自己是在戰場上,純被本能支配著在行動地,管他小兵還是軍官,逮著一個就宰一個,附近區隊的戰士們更是離得他遠遠,免得被他給摸了“冬瓜”。

敢悄悄向李衛瞄槍口的日軍士兵甚至連扳機都來不及扣動,就被冷不丁飛過來地子彈直接掀掉了腦袋,範國文變得像鷹一樣犀利的目光掃視著整個戰場,不時扣動扳機擊殺對己方戰士造成威脅的敵兵。平看他平時嘻嘻哈哈,可是一旦摸上了槍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每一發子彈都將換走一條敵人的性命。

沒有人會認為範國文不像李衛那樣去衝鋒陷陣,反而躲在一旁打冷槍的行為是膽怯的表現,讓他去打近戰和找死沒什麼兩樣,然而躲在戰場邊上陰人卻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