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發現敵人開始有潰逃的跡象,一點兒也沒放過什麼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向以來他很少有窮寇莫追的記錄,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蒼白無力,更何況這個武力還是帶著陰險的。
在接觸戰中,李衛發現這夥敵人也是不一般,能設下一連串陰謀,逼他不得不進套的敵人,肯定也會把他們回援河間給考慮進去,設下的伏兵肯定不是什麼混成雜牌能充數的,一定是戰鬥力比較老練的對手,雖然日本人現在身陷與多國開戰而兵力短缺,但是抽調個百把十號對付李衛的四連還是能湊得出人,李衛也感覺到這夥敵人的戰鬥力與以往的對手頗為不一半,不僅戰鬥力與四連有得一拼不說,殺伐決斷果斷,稍有不對即絲毫不戀戰,一沾即走,顯然都是打慣了仗的老兵油子,來歷不一般。
四連的戰士們很樂意給敵人們一個背後插刀的機會,敵人死一個自是少一個,敵多雙方已經開始出現涇渭分明,機槍手的火力幾乎是追著逃敵的腳後跟,連線放倒了五六個腿腳慢的敵兵,才目送著這夥兒敵人消失在茫茫的田野中。
秋野奈夫咬牙切齒地帶著部下左竄右突,足足跑了數里才擺脫了後方的火力,回過頭來一數,這回帶過來的一百多號人,只剩下可憐兮兮一半都不到,裝備丟失了不少,個個狼狽不堪,他恨恨地回過頭來看了看河間方向,道:“該死的,走著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他可不想被敵人尾行追擊,在這四面都是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