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當場踢飛撞到牆上,只聽一陣骨裂聲,那痞子噴出一口鮮血,身子軟倒在地,眼見也是不活了。
看到李衛這小子也真敢玩命,手上犯著好幾條人命的痞子也毛了,血腥激起他們的兇悍,拿著彈簧刀和揮舞著鐵鏈衝上來拼命。
簡單有效的必殺技巧,李衛練得不多,但練得很精。
綿羊再怎麼武裝也是綿羊。
李衛站在原地沒有動,就在彈簧刀快刺中李衛時,李衛出手了,幾隻手指牢牢的掐住痞子拿著彈簧刀的手腕,手指上一發勁,骨折聲爆向,伴著痞子驚天動地的慘嚎聲,李衛帶著痞子拿著彈簧刀的手輕輕劃過另一個拿著鐵棍的痞子的脖子。
血光崩現,噹啷一聲,鐵棍砸在地上,拿著鐵棍的痞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帶著長長洩氣聲,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地上,生命伴隨地全身一抽一抽和不斷湧出的鮮血漸漸流失。
李衛鬆開手指,那個斷了手腕的痞子撿回了一條命,倒在地上慘嚎著,他再也不能用這隻手拿刀砍人,對於一個殘廢來說,昔日的風光不再,他所要面對的是以前的仇家的報復。
還剩下一個完好無損地痞子楞在遠處,眼睛直楞楞地看著三死一傷的同夥,還有趙彪人事不知,手中的兇器不由的鬆手掉落,他哪裡見過這麼血腥毒辣的手段,他望向李衛,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幾曾何事他曾遠遠的看到過這種場面,他永遠不願想起的噩夢,嘴裡顫抖著說道:“你,你,你是,你是魔鬼,鬼,啊!~~~~~”突然雙後抱頭慘嚎著向遠處狂奔,瘋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看到過他的身影。
趙彪漸漸從昏沉中醒來,扭了扭散發出陣痛的脖子,慢慢坐起身來,但很快看到了幾乎令他崩潰的一幕。
地上淌滿了鮮血,像水一樣浸溼了地面,一個他很熟的痞子脖子不自然的歪著,倒在地上,一個倒在牆腳上,胸口凹陷,牆上沾著一塊紅紅白白的汙物,染著白髮的腦袋上也是如此,還有一個全身僵硬,面色雪白,雙手捂著脖子,凸著雙眼的痞子,他那北門小區的老大,但現在,血從他的脖子裡不斷的流出,看來也完了。
還剩下一個正捂著手在地上無力的慘哼哼,那是茶花口的老大,一手奪命刀法曾連捅了五六個人,全是一刀斃命,但現在,右手奇怪地反扭著,一柄他常用一尺長的彈簧刀落在地上,也不用多說,廢了。
他們的小羔羊李衛正在不遠處冷冷的望著他,兩手互捏發出恐怖的咔啦聲,周圍沒有其他人,趙彪這才想起來是李衛把他打昏的,嚇得坐在地上直退數步,顫抖著喊:“魔鬼,魔鬼,你是魔鬼,救命啊!”
在遠處偷望過來的學生也是嚇的魂不附體,撒腿就跑,普通學生哪裡見過這種大白天公然殺人的場面,即使是正當防衛,收拾流氓痞子混混這些人渣。
“不,不,你別過來,你,你別過來,別過來!”趙彪看到李衛正注視著他,一陣手忙腳亂向後退。
一隻閃銀的手機從他的口袋中掉落出來,趙彪像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在手裡,拼命拔了幾個號碼喊了起來。
“喂,喂,老爸,老爸,我,我小彪啊。”
“咦,是王叔,快叫我爸聽電話!”
“什麼什麼!王叔,您再說一遍,我爸他怎麼了。”趙彪面若死灰,像是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
趙彪的聲音帶上的哭音:“怎麼回事,監察院的人,怎麼可能啊,我爸可是公安局長啊,怎麼回被抓啊!”
“不,不可能的,怎麼會有人舉報,怎麼會有那麼多證據,不可能的,我爸做事從來都不留痕跡的。”
“天啊,爸!~~~”趙彪絕望了,他打電話給他老頭子,可是就在他和那些小痞子想對付李衛的時候,他的老頭子終於案發了,李衛的幾十項證據,直指趙彪的老頭子,監察院的人當場對他起行抓捕,現在已經被當場雙規隔離了,看來是大勢已去。
原本還有所依仗的趙彪只覺得天崩地裂,老頭子失權,樹倒猢猻散,眼前又有李衛虎視眈眈,這回死定了。
“沒想到有這一天吧!你該還債了!”李衛冷冷地笑著走近趙彪,面目的猙獰令他變的異常恐怖,發出幾乎不是李衛而是一個惡魔的詭異笑聲。
拳拳到肉,打地趙彪殺豬般慘叫,但李衛很好的把握了度,痛而不傷,他還不想一下子就結果了趙彪,慢慢的玩死他,才夠報仇,前面他幹掉的幾個痞子是正當防衛,他是不用負法律責任,而對於趙彪,他可不想犯人命案,最大的玩弄對方才不是愚蠢的表現,除在在學習上,李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