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嚼著草莖,偶爾還罵一兩聲狗日的日本鬼子或都亂嚎兩聲,引得看著牢的鬼子兵不時衝過來用槍托砸得牢門咣咣作響,哼哼嘰嘰罵著他聽不懂的日本話,反正翻開覆去的不是八格就是牙魯。
悶在雖比其他牢房還算乾淨些,但仍是帶著濃重陰溼氣和臭味單間裡,段誠實在搞不明白老頭子段貴山是怎麼想的,就算是自己認他這個爹,這個爹也認自己這個兒子,而且自己也算是棄“暗”投“明”,應該再也不用過以前的苦日子,可硬是他這個親爹硬是不把自己這個親兒子當兒子看,沒享受兩天舒服日子又給扔回牢裡,而且還得繼續過著牢裡例行公事般受刑,雖說捱了鞭子給上藥,這不是沒事找事兒折騰人嘛。
段貴山卻振振有詞地對兒子說:“小子,你的身份還很有用,不能暴露了,到時你還得回去,一邊幫我們傳遞情報,一邊伺機執行重要任務,這點苦還是得吃的,你小子還年輕,吃點苦沒什麼,等熬兩年,皇軍把全中國都打下來,就該咱爺兒倆享福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段貴山是利用受苦的心理拉攏兒子皈依皇軍,現下卻讓兒子繼續吃苦,不過嚐到了美酒佳餚和美色的段誠卻開始慢慢地變了,變得不能吃苦,雖然在牢裡,仍是找著機會藉著假裝受刑的機會混出去花天酒地一番,也許是日子過得滋潤了些,人的外貌有了變化,不過還是藉著破衣爛衫和灰土掩飾,牢裡的其他人倒是沒有發覺,不少被抓進來的革命群眾甚至為頗為照顧這個新進來很硬氣地年輕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