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規定國民必需有姓名。”
幾個日本士兵不禁瞥了李衛幾眼,沒想到這個八路對他們日本地歷史倒有幾分瞭解。
黃聯絡員等同志被李衛的話勾起了興趣,一起點點頭,這些日本人確實是生活作風墮落,連生下來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難怪就只有日本軍隊還帶著慰安軍妓,簡直是太淫亂了,連中國的婦女都要遭到他們的凌辱,想到這裡黃聯絡員等人恨恨地盯了幾眼身邊的日本兵,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
李衛卻是話語一轉繼續道:“當時日本人文化不高,都不知道如何給自己取姓,但是這些隨意淫亂的人卻有著自己的辦法,就用男女兩人行芶且之事的地點或姿勢就作為孩子的姓氏,像地點取姓的有近藤、井上、松下、寺內,以動作分類,野獸類的有豬上、犬伏,趕場類的有四家、三宅,團體型的三位、八尾,姿勢型的有面出、伏下、足代……”
李衛興起所至,越說越離譜,黃聯絡員等同志眼珠子瞪的溜圓,這小子明顯是胡謅,居然還分門別類,看上去真有那麼幾分道理,實在讓黃聯絡員這些同志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異常辛苦。
以前因為有宮本正雄等日本同志在隊伍裡,李衛比較收斂,並不全面打擊日本民族的自信心。而現在日本同志們都去了延安,李衛並沒有這麼容易放過身邊這些日本兵的打算,專撿現代那些最令日本人牴觸的笑話。
論起詭辯,就算是整個太行山根據地,還真得沒有人能夠比得過李衛,有以前與日本俘虜們的舌戰,加上逼瘋過俘虜的記錄,李衛的種種劣績,實在讓人詬病不己。
論起見識,那些日本兵可能是來自現代的李衛的對手,七分真實摻著三分惡搞的笑話,幾句話之間,日本被定性成了一個卑劣虛偽的無恥民族。
邊上的日本兵們都在中國呆了比較長的時間,中國話大多聽得懂,李衛唾沫四濺地時候,車上所有的日本人的臉色又白轉青,由青轉紅,由紅轉黑,渾身微微顫抖,明顯被這小子給氣得不輕,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八,八嘎!”幾乎每一個日本兵眼裡都冒著火,咬牙切齒,握著槍的手上青筋,若不是剛才伍長的警告,他們早就撲過去群毆李衛了。
車身一停,卡車進了縣城內的日軍軍營,車上的日本兵一個個接著跳下車,當李衛走到車尾,欲隨那些日本兵往下跳,只聽身後突然伴隨一陣惡風的怒喝:“八嘎,支那豬!死吧!”
一個日本兵終於忍受不了李衛在一路上的惡語詆譭自己的帝國,拼著寧可被重罰,猛撲了過來。
第六卷 第二百九十九節
已經一腳離開車子的李衛,身子輕輕一移,在空中滯了一滯。
撲嗵!背後偷襲的日本兵連李衛的衣角都沒碰到,掠過他的身邊,一頭栽向在車下。
“啊!~~~~~~~”
來了一記狗啃地的日本士兵發出一聲慘嚎,後背被人一屁股坐了個結實,這個重啊,日本兵差點連血都快吐出來。
李衛施施然地從日本肉墊上站起身,黃聯絡員他們終於忍不住了,狂笑起來,雖然這小子是自投羅網,但是被捆上車以來一直都沒有吃到虧,日本兵反倒被整得夠嗆。
“八嘎!開路的幹活!”感覺大失面子,怒不可遏的日本兵們粗暴的推搡著李衛和黃聯絡員他們,但是黃聯絡員等人放聲的大笑,卻吸引了軍營裡很多的目光,難得有俘虜居然會有這麼開懷大笑的進入軍營,彷彿不是被抓來的,是來參觀的。
“看個鳥啊!你們這幫蠢貨,有種來單挑!哈哈哈,一群垃圾,膽小鬼們!”李衛肆無忌憚地向周圍的日偽軍挑釁的豎起中指,而且還是雙份的,最後四個字而且用得還是從陳佳瑤那裡新學的日語。
雖然不知這個手勢是何意思,但一看李衛那樣犯賤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動作,立時惹翻了軍營內一大群士兵,有見過骨頭硬的,但還沒見過這麼找死的欠揍小子。
本就是血性悍勇計程車兵哪裡經得起這種撩拔,立刻紅了眼!
鬼子軍營裡炸了營,不論是日軍士兵還是偽軍士兵放下訓練和手中的活兒,呼啦一下圍攏了過來。
“哪呢!?這小子是什麼手勢!?”
“八格牙魯!好囂張的支那豬!”
“說我們垃圾?!太可惡了,幹掉他!”
“媽的,怎麼會有這麼不知死活的傢伙,弟兄們,收拾他!”
“來啊來啊!一起上吧?蠢貨們!”惟恐天下不亂的李衛又蹦又跳擺出開架的動作,圍過來的日偽軍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