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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兩下見面都是分外眼紅,早就操傢伙幹上了。

“沒事,把槍收起來吧。”女審訊員制止了險些發生的走火事件,這麼牢固的鐵柵關著,也不可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所有愛國的中國人都極端仇視日本人,日軍在中華大地上犯下的種種人神共憤的罪行,早已讓中日雙方勢不兩立,不死不休,警衛戰士似要吃人的眼神惡狠狠盯著牢籠裡的日本人,慢慢的把槍收了回去,若不是顧忌著審訊員還在自己面前,不然早就開槍幹掉了那個狗日的。

在隔壁旁聽室內的李衛也緩緩將拔出的格鬥刺慢慢插了回去,也和那些警衛戰士一樣,都對日本人有一種條件反射式的殺意。

“高橋正,你的職務?!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的。”既然是日本人,女審訊員的語氣也不像方才那麼客氣。

那個叫高橋正的日本人小心看了幾眼鐵柵籠外的八路,慢慢地扶起凳子,規規矩矩的坐下,囁囁嚅嚅地道:“我是第四混成旅三大隊八中隊六小隊的小隊長,軍銜少尉,我來這裡沒有任何惡意,真的,我不想打仗,我只是個教師,我不想殺人,我想回日本,幾天前我偷偷離開部隊,後來迷路了,被那些村民給抓住送到這裡。”

說到最後,高橋正捂住自己的臉不願再說下去,以前的經歷對他來說好像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高橋正的中國話說得極為流利,若不是仔細聽,還真得很難聽出日本腔來,這次的審訊員也是日本同志們離開後進來的,對於日本人特有咬文嚼字的說中國話方式。看慣了電影電視的李衛對日腔日調的中國話尤為敏感。換作一般人,說不定還會錯以為是哪個地方的方言。

對於這個自稱是開小差的日本少尉小隊長,審訊員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套問出了這個高橋正的資料。不過是否真實還需要考證,畢竟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日本兵那還有點可信度,但要是小隊長級的,就得看實地調查結果,日軍小隊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至少也算是日軍軍官,日軍軍官開小差跑路,這在冀中地區恐怕也要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波,號稱武運長久的日軍這臉可是丟大了。

因為高橋正在審訊期間比較配合,態度也比較好,因此在正式調查結果出來前,並沒有像一般俘虜那些關著,由兩個戰士隨身監視,每天都參加三連的政治學習班,十二區隊也不怕他逃跑,那兩個戰士一個是四連,一個是五連的,近鬥遠攻的兵種齊全。想耍滑頭也沒那麼容易。

例行的月初會議上,李衛問三連長陳佳瑤道:“那小日本高橋正說的是實話麼?!我看那小子在裝孫子,要不要我來幫忙審問?!嘿,嘿,落了我手裡,就是再裝孫子,我也能讓他說實話。”李衛捏著手上的拳頭,發出噼噼叭叭的輕響。

“你?!算了吧,你又想違反紀律?!”陳佳瑤像老母雞看黃鼠狼的眼神掃了一眼李衛,戒備道:“不容你四連長操心了,高橋正的資料屬實。”

不可否認李衛在戰場上是一員虎將,而且對國家和民族忠貞不二,卻也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李衛的某些惡習著實讓其他的同志非常詬病。《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裡,李衛從進入八路軍以來就沒遵守過“第八不許虐待俘虜兵,不許打罵不許搜腰包”。

武士道洗過腦的日本鬼子都被弄得精神錯亂,這種非暴力不合作式的虐待在根據地裡以前幾乎從沒有過先例,十一分割槽裡所有負責政工的同志們也對李衛腦子裡天知道怎麼想出來的那些能把人逼瘋的言語極為戒慎,甚至都視李衛為審訊業的大敵,不論是審人還是被審,連日本人的審訊官都被折騰的神經衰弱就足以證明一切。

“佳瑤姐,你怎麼能這樣說一個優秀的革命戰士,好像我就是一個禍害似的,難不成我還比不上一日本鬼子俘虜?嗚嗚,太傷我的心了,傷自尊咧!”李衛一臉哀怨狀地裝模作樣抹著眼睛。

儘管在同志們眼裡日本侵略者和畜牲沒什麼區別,死幾個也無所謂,就當死只貓貓狗狗,區隊卻不太願意讓李衛與俘虜發生過多接觸,這完全是為了俘虜考慮,以前日本俘虜落到李衛手裡幾乎從沒有落下好下場過,就像黃鼠狼是不可能逼問老母雞將雞蛋藏在哪兒的一樣,李衛把俘虜逼瘋的可能性實在太大,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住李衛那些稀奇古怪的言詞,審訊工作基本上與李衛絕緣。

王保和其他幾個連長眼神移到別處張望著,彷彿沒看到李衛似的,有些時候他們還真的受不了李衛的德性,哪兒像一個戰鬥英雄式的革命戰士啊,分明就是一無賴。

真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不,小李子還沒給他顏色呢,染坊就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