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
“知道就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姐妹的同門,加上我們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份上,我才懶得做這種自貶身價、倒貼男人的事!你要知道,我這花魁的名聲就是建立在我對所有男人都愛甩不甩上頭!”寶兒嗲聲嗲氣地說。
“是、是……”翟菁的聲音愈來愈虛弱。
她知道寶兒說的話一點也沒錯。畢竟寶兒一向賣藝不賣身,就算“出場”也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今天若不是為了救她脫離苦海,也不會做出如此教眾人傻眼兼氣死嬤嬤的事來,可要不是寶兒破天荒出現在眾人眼前,又二話不說地一把拉走她,現在她不知道要面對多少姑娘的媚眼,以及那幫兄弟的暖昧眼……
就在翟菁暗自慶幸之時,寶兒卻不斷地在屋裡走來走去、東找西找。
“來!”半晌後,寶兒突然扔給翟菁一條綁在床腳上的繩索,“給我用力拉著,我沒叫停不許停。”
“這是幹什麼用的?”翟菁坐在床上,有些納悶地問。
“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寶兒神情詭異,在聽到隔壁屋裡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呻吟時,好整以暇地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開始繡花,邊繡還邊輕啟紅唇——
“啊……公子……您別這樣急嘛……”
“哎呀……公子……您怎麼……啊啊……”
“不要嘛……啊……”
看著寶兒一臉溫柔嫻淑,再聽著由她口中傳出來與動作毫不相符的淫媚聲音,翟菁傻眼了!
老天,這是在幹什麼?她為什麼要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
“我說……寶兒,你這是在幹什麼?”半晌後,驚嚇過度的翟菁終於清了清嗓子低聲問著。
“幹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寶兒沒好氣地低聲回答,“要不是你的狐群狗黨非得選我旁邊的房間逍遙,我用得著這樣犧牲嗎?”
“我還是不懂……”對於寶兒的解釋,翟菁一點也不明白。
是啊,她剛剛是聽到諸葛東風的聲音出現在門外的走道上,可這跟寶兒奇怪的舉動,以及口中發出奇怪的聲音有什麼關係?
“就知道你不懂!”望著翟菁的傻樣,寶兒無奈地輕嘆一口氣,“為了不讓人看破你是女扮男裝,更不想讓你在那群怪朋友中丟人,我只好為你營造出一種”堅實“男人的假象啊!啊……公子啊……啊啊……”
“可是……你是不是……”望著寶兒又開始亂叫,翟菁苦著一張臉壓低了音量,“太誇張了一些?”
“誇張?你聽聽隔壁的!”寶兒冷哼一聲,抬起眼瞪著與鄰房相隔的牆。
隔壁的?翟菁眨了眨眼眸,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隔壁也傳來了“異響”。
“啊呀呀……爺……”
“啊呀呀……爺……好舒服啊……”
“啊呀呀……爺……給我……”
“這……”聽著隔壁屋子傳來那三條街開外都能聽見的驚天地、泣鬼神浪淫聲,翟菁的臉都快皺成一顆包子了!
“聽到了吧?”寶兒冷哼一聲,又睨了翟菁一眼,“為了給你做足面子,我就算明天嗓子壞了也不能讓你被人比下去!還有,手別停,繼續給我拉,如果造不出我們在床上地動山搖的”運動“聲響,到時穿幫了我可不管!”
這種事也要比?!
是她太無知還是這群人太無聊啊!
“啊……不要啊……公子……”
“啊呀呀……爺啊……”
天啊!聽著兩間屋子此起彼落的浪啼聲,翟菁簡直要瘋掉了!
這又不是殺豬,怎麼會有這種聲音?
難道男女在一起,一定要發出這種聲音嗎?
她不懂,真的不懂啊……
“爺,我這樣叫行不行?”就在此時,隔壁屋裡的青娘在淫聲浪語的間隙也突然低聲問道。
“行!”衣冠整齊、躺在床上蹺著二郎腿的諸葛東風,眼睛連睜也沒睜地丟給她一個大元寶,“繼續叫,如果能叫得屋頂都塌了就更好不過。”
“那有什麼問題……”看到銀子的青娘笑得跟朵花一樣,二話不說又張開了嘴,“啊呀呀……爺啊……我要死啦……”
簡直就像是一場刀光閃動的江湖大對決……
在歷經那樣瘋狂又劇烈的“動盪”之後,這左右兩間房居然還沒被搖成廢墟,也算是奇蹟了!
望著那張被她搖得快散架的大床,翟菁真覺得自己是在作夢。
因為若不是夢,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