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dr;Ordr。”法官用力的敲了敲驚堂木,繼續問王鵬,“你可以把你的手放在聖經上發誓你在本法庭內所說的話都是句句真言麼?”
王鵬搖了搖頭:“作為一個黨員來講,我是個無神論者。”他舉起了手,“不過我可以用我的黨性發誓,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法官也知道王鵬是個什麼黨的黨員。也不以為意的繼續問:“那麼,在去年10月的時候,中國國家安全部曾經派給你一項任務,是什麼?”
“任務是打入上校販毒團伙蒐集證據。”王鵬看著坐在臺下臉色青白的李老三發狠。“坐在下面被告席裡地李成梁是我國的在逃通緝犯。但是因為某項原因,他願意帶我和我的同事打入上校販毒團伙。立功贖罪。”
“那麼,那位上校,你在進入那個團伙之後,認識他了麼?”法官繼續問。
王鵬點了點頭:“認識。”
“那麼,在被告席中的眾人裡,有他麼?”
“有。”
“你能為本庭指出他麼?”法官看著王鵬,而王鵬看著上校,緩緩但堅定地地抬起手,指向了他,“孟天貴,就是他,他就是所謂的上校。”
王鵬在進行了法庭辨認程式之後,他今天地任務便到此為止,換成了朱鈞上來繼續指認。
“表現得很好,你們表現的都很好。”特地從阿姆斯特丹趕過來的中國駐海牙國際法庭大法官李蒙眺拍著王鵬和朱鈞的肩膀笑著說,“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特務。”他笑著拉著王鵬和朱鈞的手坐在長椅上,“辛苦你們了,這次能破獲上校這個案子,全靠你們倆了。”
按照常規來講,王鵬和朱鈞應當客氣一聲說不敢當之類,只是王鵬在客氣過之後,朱鈞卻走神著不知道想著些什麼。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這小子還年輕。”王鵬連忙打圓場,“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您還多包涵。”
“沒什麼沒什麼,”李蒙眺看著無精打采的朱鈞,笑了起來,“朱鈞同志,你想什麼呢?”
這時候朱鈞才像是如夢方醒一樣,抬起頭連連道歉:“沒什麼。偶爾想到了一些小事情。”
“你們就在荷蘭好好的玩玩吧,這裡的環境很好的。”李蒙眺終歸也不能總陪著他們,站起身來說,“明天來鹿特丹咱們地大使館,大家給你們包餃子吃。”餃子,很好吃麼?王鵬和朱鈞現在沒了任務,又謝絕了荷蘭憲兵提出對他們的人身保護提議。兩個人走在海牙的大街上看著這古老的城市,讚歎不已。
“咱們國家,就是他媽太現代化了,結果反而沒了民族的根。”王鵬走在石板鋪就的路上,腳下的皮鞋踩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來。看著周圍地古樸的咖啡館和散漫的喝著咖啡或者聽著音樂或者寫著什麼的人,連連嘆息。
朱鈞只是把手插在兜裡跟在王鵬的身後心不在焉的看著周圍的風景,一句話也不說。
4月地荷蘭天氣雖然也算是有些暖和,但王鵬他們出門的時候還是穿著毛絨的外套。而王鵬為了擋住手腕上那個心靈枷鎖,還特意穿了一件長袖的毛衣免得被一些人看到之後出現問題。
“這裡就是海牙,荷蘭一個小小的鎮子。”王鵬站在一座小橋上俯身看著清涼地喝水,笑著對朱鈞說。“反正接下來的一週裡面咱們也不用回國,所以可以去阿姆斯特丹或者鹿特丹去轉一轉。”他看著朱鈞,“你還是處男吧?”
朱鈞默默的點了點頭,卻也不說話。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王鵬看著朱鈞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把孟雅晴撈出來,但問題在於現在的證據對她不是很有利。就算她沒藏毒沒販毒,但至少也有個知情不報的罪過。這邊的國際法庭是個什麼章程我不知道,但要是放在國內,知情不報等於窩贓。至少也是3年以上。”他摟著朱鈞的肩膀低聲說,“你就別想著怎麼撈她了,實話實說最好。”
朱鈞默默地點了點頭,卻還是不說話。
“咱們去鹿特丹吧。”王鵬笑著拉著朱鈞坐上一輛賓士的計程車。“大使館還給咱們預備餃子了呢。”
歐洲這個地方。很好,但也不是什麼都好。王鵬在大使館吃了兩個純肉餡的餃子之後。提問題:“為什麼不往裡面放點菜呢?豬肉茴香的餃子不是更好吃麼?”
這句話讓大使館的大師傅很尷尬:“咱們這邊,沒有茴香。”
“豬肉韭菜也很好啊,或者是小菠菜,不都可以麼?”王鵬用筷子夾著一個餃子問,“為什麼沒有菜呢?”
“這邊韭菜芹菜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