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媒體的話你也敢信!王鵬搖了搖頭,繼續說:“我們兄弟讓人一槍把腸子都快打爛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
“到底是怎麼了?”安德烈和波齊坐在那看著王鵬的樣子就覺得心驚,“你們兄弟。就是那個朱鈞是吧?他怎麼了?”
王鵬苦笑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安德烈他們說了一遍之後,又說:“我也不怕家醜外揚,如果只是我自己上門去要說法,估計能讓人家轟出來。但帶著你們去就不一樣了,你們說話比我們管用。”這句話讓安德烈和波齊百思不得其解:“你們國家地公安部門犯了錯誤,好好改正就是了,為什麼你去了不管用而我們去了就管用呢?”
這東西。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王鵬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覺得很沒面子了,但為了給朱鈞要個說法他還不得不如此。不過他也不打算再給兩位國際刑警解釋這到底是為什麼了,只是說:“你們就當幫我個忙,跟我去一趟晉西,怎麼樣?”
“沒問題。”安德烈慨然的說,“你的戰友因為這個案件而重傷,我們本來就負有應當的責任,而這個重傷既然又是因為貴國公安部門的失職而造成的,那麼我們去替他要個說法。是責無旁貸。”
這樣問題就好解決了,王鵬帶著一門心思要回桂南的小周和把所有工作都交給波齊一個人繼續處理地安德烈,登上了去原太的班機。
2009年2月19日中午,原太公安局刑事偵緝處的趙處長正在辦公室裡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和當地一些人物喝酒的時候。一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衝進了他地辦公室。一邊跑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叫:“處長,禍事了!”
“何事如此驚慌!”趙處長看著他失了慌張的樣子就皺眉頭。“慢慢說來,萬事有我!”
那個警察用力嚥了一口唾沫,低聲說:“處長,外面來了三個人,兩個是國安的,一個是國際刑警的調查員!”
“兩個小小國安一個不知所謂的國際刑警就能把你嚇成這樣子,成何體統!”趙處長叱道,“他們跟咱們刑偵處有什麼關係,用得著這麼害怕麼?”
“他們點名要見您。”警察滿臉苦笑,低聲說,“您還記得麼,前一陣咱們抓了個毒販子的事情?”
“記得啊,不是後來……那個證據不足就給放了麼,怎麼了?”趙處長急著去喝酒。眉毛都擰起來了。
“他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找上門來地。”警察無奈地說,“他們說,臥底的兩個國安警察因為咱們瀆職,導致兩重傷……”
壞了!趙處長這時候終於想起來這件事情來了,腦子嗡一下就大了,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急急的問:“你是說,國安的來了?”
“要僅僅是國安地,我又何必慌成這樣。”警察低下頭。“外面還來個國際刑警呢!”
禍事了!真是禍事了!趙處長躲在門後頭看了一眼會客室裡正喝茶的三位,立刻就認出來那個大鼻子是國際刑警組織調查員安德烈,而胳膊上打著繃帶那個是上次抓人之後怒氣沖天叫著“我是臥底”的那個王鵬。
“這是我主不了了!”趙處長急急的衝著那個警察招手,叫到跟前低聲說,“趕緊把劉局叫來,這事情鬧大了!”
其實王鵬沒打算把事情鬧大,他也知道晉西這地方的警察是一個什麼陬行。說實話他現在只是想要一個說法,另外就是要給朱鈞把他地醫療費用榨出來。
“幾位真是稀客啊!”就在他們等了一個多小時,王鵬和安德烈幾乎已經不耐煩的時候,一個肩膀上頂著兩顆星的二級警督出現在會客室地門口,衝著他們微微而笑。“不知道國安地同志來到我們這個小地方,有何公幹啊?”
王鵬歪著頭看著他,嘴角上翹出一絲微笑來:“200萬,我就想問問這個200萬地事情。”他扭頭看著安德烈,“賈婷,已經落網了吧?”
安德烈點點頭:“賈婷已經被捕了。”
“好。”王鵬回過頭來看著局長,“咱名人不說暗話。上校花200萬把金鐵生買了出去,結果我們兄弟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生死不知,我這條左胳膊肩胛骨上打了六枚鋼釘,您說這個事情怎麼辦吧。”
“我知道了。”劉局長點了點頭,低聲說,“賈婷花多少錢買的金鐵生,我們就花多少錢買你們一個不開口,行不行?”
行不行地,也就這樣了。王鵬也知道如果把事情真鬧大了,誰都落不到好。於是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這叫做規則,現在王鵬既然正在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