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裡面有人搭橋架秧子。王鵬轉過臉看著一個小警察:“目擊證人,還有誰?”
警察拿眼睛瞧在場的上司們。而上司們則點了點頭,示意讓他說話。
“嗯,還有個在場證人,是個男生。”那個警察指了指背後地值班室,“現在在值班室裡錄口供呢。”
王鵬招了招手:“叫出來,我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您不用問了。”警察搖了搖頭,“那個起鬨架秧子的。就是那個男生。”
王鵬歪著嘴看看站在那目視地上血跡的安吉爾,陰著臉繼續問:“然後呢?那個女生怎麼打破的小周臉?”
“不是那女生打的。”朱鈞搖了搖頭,“那女生捱了一嘴巴之後,沒還然後來了幾個人。有個穿制服的,用匕首……”他伸出手比作刀裝,在自己的臉上一劃,“然後小周摸摸臉,叫了一聲就暈過去了。”
還好她暈過去了,不然這個小招待所就算完了。王鵬嘆了口氣,低聲問:“那麼。那個劃破了小周臉的人呢?”
“不知道,我給你打電話地功夫,他們就走了。”朱鈞還是搖頭,“然後我才給警察和醫院打的電話。”
警察們,來的還算快。王鵬慢慢蹲下看著地上的血跡,用手捻了捻,咬著牙問:“小周,現在在哪?”
“送去醫院了。”朱鈞低聲說,“你看……”
“我看個腦袋!”王鵬看著手指上的血滿臉的冷笑,“襲擊國家公務人員。而且還是襲擊國家安全部工作人員,這事情有意思啊!”他的目光在在場地諸位警察臉上緩緩劃過,“我想問一下,襲擊國家安全部工作人員。此事該如何論處啊?”
警察們臉上的汗一個勁的往下下。面面相覷了許久,才有人接上了話茬:“危害國家安全罪。”
“得了。”王鵬站起來目光冰冷的看著在場眾人。“我要去看看我們小周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等回來之後再說。”說完王鵬冷哼一聲帶著朱鈞和安吉爾走出招待所,打車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王鵬拿出證件直闖急救室:“我們小周呢?”
“哎!同志!”看門的護士也沒看清楚王鵬和朱鈞手裡拿地是什麼,連忙從櫃檯後面跑出來伸出手攔住他們,“你們要幹什麼?現在正在進行急救!你們不能進去!”
“躲開!”王鵬一把推開亮著紅燈的急救室大門,當先闖了進去叫,“我們小周怎麼樣了?!”
“啊!”急救室的病床上傳出一聲尖叫,一個混沌含混的女子聲音叫了起來,“別過來!”
“出去!”一個大夫氣急敗壞的推在王鵬身上,“出去!現在正在急救!有什麼事情等急救之後再說!”
“我他媽看的就是第一現場!”王鵬反手一撈把大夫扔到一邊去,走到手術檯邊上看著捂著臉的小周低聲說,“小周,我是王鵬,我……來看看。”
“別看!”小周用手捂著自己地臉轉向牆壁,尖叫了起來,“你們都出去!”
“王鵬。”這時候安吉爾過來拉著王鵬的胳膊,低聲說,“給她,留點面子吧……”
“現在不是他**面子的問題了!”王鵬被數個醫生拉著也絲毫不退,“我就看看你傷得怎麼樣!”
“不許看!”小周打個滾一翻身躲到了手術檯下,帶著哭腔的叫,“你們都出去!”
王鵬站在臺前看著滿是鮮血的紗布,用力一跺腳掉頭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和大夫們發狠:“你們給我好好治,要是有一點差錯,你們就他媽一起給老子去青海挖鳥糞去!”
朱鈞比王鵬態度好了許多,拿著證件勸慰醫生們:“我們是國安部的……”
大夫們愣了愣。扭頭把小周從臺子底下拉出來好好的勸說著慢慢清理臉上的傷口。
“那個傷口,到底有多大。”王鵬站在急救室門外指著自己的臉問朱鈞,“是橫劃地,還是扎地?”
“扎的。”朱鈞這句話讓王鵬鬆了口氣:“那還好。扎穿了還是怎麼?”
“我不知道扎沒扎穿,不過傷口很深,而且那小子拔刀的時候,血花四濺看著挺嚇人地。”朱鈞看著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地王鵬,又看一眼站在那臉色同樣陰冷的安吉爾。低聲說,“聽那個女生地稱呼,來的像是她叔叔之類地人物。”
“對了,”王鵬睜開眼睛看著朱鈞,“聽你說,那還是個穿制服的?“對。”朱鈞點了點頭,“穿的是城管制服。”
“我操。這幫孫子真他媽下得去手!”王鵬臉色鐵青的拿出手機按下號碼,“郭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