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分局門口,站在樓上眺目遠望地王鵬看到那幫人,嘆了口氣:“還真是熟人……”
那哥兒仨,就是上次跟著於學毅過來調查王鵬在酒吧故意傷人事件的其中三位,一臉的冷若冰霜排成縱列往樓上走。
看到他們這種表情,趙隊心底下莫名的一沉,扭過頭來看著還是滿臉不在乎地王鵬:“他們,真地,沒問題麼?”
“應該吧。”王鵬對於他們這種表情上次倒是見過,但現在看到,也有些不安,“應該……沒事吧。”
三糾察上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王鵬。但視若無睹,先找當家的副局長遞交了證件,然後再轉回頭拉著王鵬進了一間沒人地辦公室。
趙隊在門外看了兩眼,扭頭一路小跑回到辦公室,勾著一個帶著耳麥聽著什麼的警察低聲問:“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警察嘆了口氣摘下耳機,“他們進門之後就把竊聽器給毀了。”
這幫人,還挺精明的。趙隊搖搖頭,坐在那隻能靜等結果。
20分鐘之後。王鵬和三個糾察勾肩搭背地糾察說說笑笑的從房間裡出來大搖大擺的往外走,讓在外面看訊息的警察們張口結舌:“他們,就這麼走了?”
倒真是一點不避諱……警察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王鵬他們走出分局大樓上車揚長而去,扭頭看趙隊。
“看什麼呢?”趙隊拍了拍手招呼一聲,“都回去幹活去!”
搖頭嘆息為什麼督察就不能像國安糾察這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警察們各自回到座位上坐下,開始繼續幹自己的公務。
“老於,出門了。”糾察們開著車圍著九河轉悠找飯館。一邊和王鵬扯淡聊天,“現在凡是超能特務行列的,不管是以前地還是現在,都派出去抓人了。”
“抓誰?”王鵬指了指一個路口,讓他們開進去。不過他也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上邊現在要抓誰,他心裡清楚得很。
“我們不知道。”糾察們看著正陽春鴨子樓的牌面,下車排成一列縱隊往裡走,“你是幹這個的,應該比我們清楚吧。”
“我沒接到命令。”王鵬跟在服務生後面走進一間單間坐下點了菜,揮揮手讓服務生出去之後說,“我一直在九河。沒接到什麼命令。”
“嗯,對。”一個糾察喝杯茶水點點頭,“不過上邊對於你們郭隊遲遲按兵不動,可是著急生氣的很啊。”
“哦?”王鵬三天不在京城,沒想到就有了這麼一趟子事,“怎麼?”
“你也知道,你們郭隊是真正的將門之後,京城裡有一號的大小姐,從帕米爾回來之後就是軍委上下一順兒的掌上明珠。”一個歲數大一些地糾察看看左右低聲說,“以前出的一些事情也沒牽扯她……你知道那些事情吧?”
“有所耳聞。但知之不深。”王鵬從推門進來的服務生手裡接過買的酒看一看,讓他們開啟各倒上一杯之後揮手把人轟出去關上門揚起眉毛看著他們問,“你們,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三個糾察腦袋搖晃的撥浪鼓一樣端起酒杯哈哈大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喝酒。喝酒……”
知道地,也是不知道。不知道的,就更加不知道了。但是有的時候,卻要明明不知道而說知道。此中的奧妙,王鵬一時間是把握不到了。
“你也知道,咱們國安局的糾察,有一部分是以前退下來的超能特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個糾察還是開口了,“我們不是,但是於隊是,我們對於一些事情也比較瞭解。而且,”他看一眼王鵬,低聲說,“你們郭隊,在我們來之前,讓我們給你捎一句話。”
“什麼話?”王鵬不明白為什麼有手機之類郭懷玉棄之不用,而要人來送話,“請說。”
“讓你好好在九河待著,有空就結個婚什麼的,反正大把地時間你隨便幹什麼都行,但就是不要回京城。”那糾察低聲說,“現在京城有些亂。”
怎麼了這是?王鵬不是很明白:“怎麼亂了?”
“天上打雷,地上下雨,有些事情,不可說,不可說。”另外一個糾察指了指頭頂低聲說,“以前的特務們還敢出現在京城,讓一些人看不下去了。”
以前那些特務們不是常常出現麼?也沒見到有什麼大動靜出來啊。王鵬更不明白了:“那為什麼這次,要鬧得這麼大?”
“變天啦……”糾察又指了指頭頂悄聲說,“你以為當年那些特務為什麼……”這時候那個年長的糾察一個嘴巴打過來:“就你話多!”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