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兄弟喝酒都不成!”
“你們前一陣去哪了?”王鵬對於一直看不到光頭他們,很好奇,“查案子,還不是在市裡查麼?”
“別提了!”光頭連連嘆氣,“不知道那個王八蛋,就是我們先跟過來的那兄弟從哪聽來的狗屁訊息,說這小子在村裡躲著呢,這一個多禮拜我們把這源城周圍的大鄉小鎮跑了個遍,連個毛都沒找到,然後又聽到訊息說這小子在市裡,這不又趕緊他***趕回來了麼!”他衝周與非一笑,“粗人,喝多了,今天抓了這小子又高興,就罵了兩句,別往心裡去。”他看看小周那文文弱弱的樣子也是連連讚歎,“國安的就是不一樣,連個秀氣的小姑娘都這麼利索。”
還不是託了郭懷玉和陳晶的福,小周雖然一直沒用心練武,但好歹也跟著學了幾招防身術。只不過讓她動作更快一些就是了,實際上都是花架子。王鵬看到人家任務圓滿完成,又想起自己來了:我這任務,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完事了。
光頭他們的興致極高,帶著酒菜抓著王金平拖著王鵬和小周直接衝進市局的審訊室:“兄弟,你讓我們開開眼如何?”
開開眼?王鵬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嘴裡面吃著菜抬起頭莫名其妙。
“讓人招供的法子。”光頭喝醉了,喝醉了之後兩眼冒光,和看到血腥場面的小周類似,“你們國安局這一套可是這個,”他一挑大拇指,“我們也就是打兩拳,還總擔心擔個刑訊逼供的帽子。”
難道我們就真的這麼不講人權麼?王鵬看一眼被銬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王金平,搖搖頭:“我不是幹這個的,審訊的活真不會。”
光頭他們也不以為意:“術業有專攻,你們不是幹這個的,要不然這樣,做哥哥的練幾手,你指點一下如何?”
“算了算了。”王鵬把酒杯推到一邊,走到蔫頭耷腦的王金平身前,“招了吧。”
王金平點點頭:“我招。”
光頭他們三根大拇指挑起來:“不戰而屈人之兵,國安的果然不同凡響。”
小周再一次失望了:“我還打算聯絡一下**穿刺了。”
光頭他們看她一眼,不說話了。
“那就說吧。”光頭把燈擰的更亮一些,攤開記錄紙,“從頭到尾從你第一個案子說起。”
王金平嘆了口氣,閉上眼說:“我第一次犯事,是在2004年。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小工人……”
王鵬對於這些事情沒什麼興趣,聽了幾句之後,轉頭問他們:“你們什麼時候走?”
“3號吧,看情況。”陳漂回答說,“也許明天就走,要看買得到買不到票。”他歪歪頭,“這個時候,警察也不好買票。”
“那到時候我送你們。”王鵬不想聽下去了,擺擺手帶著小周往外走,“你們審,我明天還要去監獄了,先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光頭送他出來,“你就住在局裡的招待所是吧?等我們走之前,去找你。”
行了。王鵬明天還要去監獄裡查人了,也不多說了,扭頭回到住處睡覺。
然後,就是去監獄了。
監獄在源城東的某個野地裡,還保留著五十年代的監獄風格。當然實際上這東西自從有了之後就基本上是一個套路,12米高的水泥圍牆頂上2米的電網,四門八角都有崗樓,崗樓上架設機槍,獄警人人帶電棍,佔地至少從外觀上看上去,至少有個百八十畝的。
“這是王鵬同志,這是周與非同志。”張警官拿著介紹信給看門的警察看,“今天我們來找人。”
警察點了點頭把小門拉開:“我們已經接到通知了,就等你們來我們就集合犯人們了。”
一聲哨響,300多光頭或高或矮或胖或瘦迅速的從牢房中排著隊湧出到操場上,隨著警察一聲口令立刻齊刷刷蹲下。
“都在這裡了?”王鵬很奇怪:70多萬人口的城市,才300多號犯人?
“這些都是輕犯,罪名不重大的才能出來。”隨著犯人們湧出來,警察的臉上也稍稍緊張了一點,四周圍的機槍也對準了操場上這些人。
那就一個一個點。王鵬走到樓門口站定,每個被點名的警察叫到名字的犯人都立刻站起,從他身邊走進樓裡。
一個,一個,一個……王鵬盯著手腕上的心靈枷鎖,但每次過去一個人他都要失望一次。
一直到所有犯人全部回到牢房,那黃燈就跟壞了一樣也不亮一下。
不給勁。王鵬很失望:“那麼,女犯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