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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找心。”這是何心如的英文名。

“心已經退房了,今天一大早上來退房的。”

“退房,為什麼?”唐以鐫驚嚷。

“我和她所籤的房屋租約就到今天為止,所以她當然得來退房。”婦人聳聳肩。

租約到期……真是天殺的巧合!

“謝謝你。”問不出所以然,他懊惱地離開,轉向學校去。

花了十五分鐘徒步來到學校,來到教務組詢問她所讀的科系,卻得到一個令人氣急攻心、差點抓狂的答案。

——她所有的課程到昨天已經全結束了;意思就是說她結業了,不再是史丹佛大學的在校生。

老天——退了房也結了業,人就這麼不見蹤影了。

她消失的可真是徹底,她一定是存心的——這是在懲罰他嗎?

這是唐以鐫生平第一次嚐到被擺道的滋味,快把他給氣瘋了。

盛怒地離開學校,在門口無措地張望佇足,在無計可施又毫無頭緒的情況下,他揚手招來計程車,直奔舊金山國際機場。

又一趟長途飛行,加上前夜睡眠時間太短,又碰上時差的問題,唐以鐫整個人顯得疲累不堪,快要掛了。

她到底到哪兒去了?存心要整他的嗎?

一抵達國際機場,他直奔臺北,前往蕭敏的公司。

蕭敏一定知道何心如的去處。唐以鐫在基隆路下了車,越過十字路口,來到蕭敏所服務的報社。

向服務檯詢問,蕭敏在十一樓的財經科,搭上電梯抵達十一樓。遠遠地,他先看見好友麥克的身影,揚手和麥克打招呼。

看到這位稀客,麥克感到很訝異。

“什麼風把你吹來的?”麥克上前熱絡地問候唐以鐫。

“是龍捲風把我從舊金山吹回臺北。”唐以鐫鎖著眉頭說。

“你剛回來?難怪……”看他一臉倦態,原來是長途飛行的關係,他原先還以為唐以鐫是昨晚太過勞累所致。“你急著找我有事嗎?”麥克問他。

“我有說要找你嗎?”唐以鐫白他一眼。

“啊?那你來找誰?”

“我找蕭敏。”唐以鐫指名。

“找她做什麼?”蕭敏何時和唐以鐫搭上了?麥克一聽,頗為戒慎。他和蕭敏的感情才剛萌芽,可不準被這個程咬金給破壞了。

“找她要人,你別一副防人的模樣,我對你的女人沒有興趣。”看麥克那臉防備,唐以鐫火大地說。

火氣這麼大!“她在茶水間,前面右轉就是了。”麥克指指前頭,唐以鐫飛快邁步上前。

在茶水間,他找到了蕭敏,一見到她,劈頭就問:“她人呢?到哪兒去了?”

這麼直接。“你說誰啊?”蕭敏裝傻。

“我要找何心如,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唐以鐫氣結。女人還真是會裝模作樣。

“哦……原來你找她呀!”蕭敏瞭解,但她喝著茶,沒打算那麼快開口。

“快告訴我——她到哪兒去了?”唐以鐫咬牙切齒地說。

“你問我……她到哪兒去了?這……我得想想看……”蕭敏偏頭思索著。“嗯……我記得三分鐘前……我才剛和她透過電話……”她慢條斯理地說著,吊足了唐以鐫的胃口。

“她打電話給你?,那她人在臺北嗎?”唐以鐫直想掐上蕭敏的脖子。

看他那臉焦急,蕭敏於心不忍。“她人不在臺北,現在在歐洲。”她還是忍不住說了。

“歐洲?”在那麼遠的地方,唐以鐫聞言,差點沒暈過去。“天殺的,她去歐洲幹麼?”

“去旅行啊!心如說她打算花五個月的時間玩遍歐洲——”

“五……五個月?”要不是心臟夠強,他可能會當場斃命。

“嗯,她說你讓她的心受了五個月的煎熬,現在換你來嚐嚐這種痛苦滋味。”挑起眉,蕭敏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五個月……唐以鐫懊惱地甩著黑髮,他這叫活該嗎?何心如竟然要他獨守空閨五個月?

尾聲

隔年七月——

今天溫度高達三十七度,熱死人了。

“大中集團”的股東常會,正在總公司的二樓大會議廳開會。

現場來了上千位股東,臺上坐著“大中集團”的高階主管。唐以鐫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他和現場所有人一樣,正專心聆聽著司儀的報告——

“各位股東女士、先生,大家早安。司儀報告,‘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