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的酒店內住,他們狂野地纏綿,歡笑的足跡踏遍整個舊金山。
每天從他赤裸的胸膛上醒來,已是她的習慣,她迷戀他這具溫暖的胸懷,多想永遠這麼倚偎著……
可,卻不能——永遠的倚偎只是奢望,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因為昨晚兩人回酒店時,櫃檯送來一句遠自臺灣的留言——
婚禮在即,請即返國。
官菱伶
短短的一句話,粉碎了這段日子所有的美好。
何心如曾經奢望他會為了她而背棄他父親所安排的這樁婚姻。
但令人心碎的,他並沒有——
看到留言,他的眉間霍地染上黑沉的陰霾,他緊鉗著她的手臂,粗魯地把她帶回房。他把怒氣發洩在她身上,甩上房門的同時,他狂怒地將她丟上床,旋即撲過來壓住她,他的手粗暴地從襟口扯碎她的洋裝,用帶著狂焰的長指和唇舌,佔有她身體的每一寸。
他失去理智的粗暴讓她的身體和心發疼,她在他身下掙動推拒,但他更變本加厲地在她柔嫩細白的嬌軀上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的長指更狂妄地在她體內使力的抽刺,她負荷不了這種粗暴,從雙腿之間傳來的痛楚和歡愉,讓她矛盾地不知該拒絕他還是央求他的佔有——
“唔……”她不耐而又痛苦地扭動著半裸的嬌軀,貝齒咬著唇,因為過度使力而使唇色泛白。
“該死的、該死的——”唐以鐫把怒氣發洩在她身上。
“不要——”何心如痛楚地搖頭。她要拒絕他,但拱起的身子卻不聽使喚地偎向他怒氣騰騰的健軀。
“該死的,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命令我、操縱我——”理智全然被怒氣凌駕,他狂怒地撤出長指,抬起臀,他猛力地進入了她。
她悲悽地任他佔有自己,全身無力地任他在自己身上發洩慾望……
他怎能如此待她,即使他對她沒有半絲的愛意,也不能如此無情的把她當成發洩怒氣的工具——
心中的傷痕又汩汩流出血來,何心如虛弱無語地閉上怨懟的雙眼,哀慼鎖在心扉深處。
第九章
不知睡了多久,當何心如睜開眼時,窗外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撐起過度疲累的身軀,她轉身看向床側。
空無一人,床上已沒有任何溫度。驚惶地環顧房間,衣櫃被開啟來,裡面的衣物只剩下她的,唐以鐫那一整排昂貴的服裝都不見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