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陽扭頭望著他,冷聲道:“朱掌櫃,你歪曲事實,血口噴人汙衊我們貴芝堂,對你有什麼好處?”
朱掌櫃早年是乘船拉縴的船伕,性格很暴躁,小圓眼一瞪,重重在竹椅扶手上一拍,指著左少陽厲聲道:“你他孃的說什麼?沒老沒小的,什麼東西?信不信老子大耳刮子抽你……!”
剛說到這,就見左少陽腰間口袋一動,一道黃影閃過,便聽見朱掌櫃一聲慘叫,手背上已經鮮血淋漓,接著那黃影一閃,便回到了左少陽肩頭。
朱掌櫃這才看清,那道黃影卻是一隻小小的黃|色松鼠,只是眼睛溜圓,冰冷如刀,死死盯著自己。小爪子上還粘附有鮮血,再看自己的手背,已經被這小松鼠利爪抓出了幾條血槽。
朱掌櫃嚇得猛地站了起來,踉蹌著倒退好幾步,連帶竹椅也翻了,後背重重撞在立柱上,咚的一聲,震得棚子簌簌往下掉塵土。
朱掌櫃之所以這麼驚慌是有原因的,他聽說那天幾個債主在貴芝堂逼債,趙三孃的打手屠鐵頭動手傷人,被貴芝堂小郎中飼養的一隻小松鼠抓得頭破血流,卻拿那小松鼠一點辦法都沒收。想必就是眼前這隻小松鼠,果然快如閃電,自己壓根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便已經被抓傷。想不到今天自己遇上了。
祝藥櫃也很驚訝,忙道:“小郎中,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
左少陽兩手抱肩,冷冷道:“朱掌櫃不兇巴巴那樣,我的黃球也不會動手的。所以,是不是好好說,得看朱掌櫃的。”
朱掌櫃是個吃軟怕硬的主,眼前虧自然是不肯吃的。忙拱手道:“對……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你……你把這玩意收起來吧。”
左少陽這才扯開腰間布袋,小松鼠哧溜一聲,鑽進了布袋裡。左少陽起身對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