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辦得到的一定幫你辦。”
“你肯定能辦到。”左少陽敬了彭炳一杯酒,吃了一口菜,道:“我們這義診藥鋪主要是面向貧苦百姓的,但是哪些屬於貧苦百姓,我們不知道,需要你給京城個裡坊的里正商議,用衙門的力量,將貧苦百姓人家的名單給我們。我打算製作一種免費醫療卡,發給這些人家,今後他們憑卡就醫,可以免除所有醫療費。”
彭炳道:“這個容易,交給我好了。”
“說容易也不容易,首先要確定什麼樣的標準屬於可以享受免費醫療的窮困人家,其中包括流浪乞討人員。要防止貧困人家拿不到免費醫療卡,又要防止一些小康之家假裝貧困,申領免費醫療卡。特別要防止少數無良里正利用申領免費醫療卡從中魚肉百姓。必須要監管到位。”
“你說的很正確,這關係到京城千家萬戶的利益的事情,我會親自抓這件事的。不敢說絕對沒有問題,但盡力把問題減少到最低限度。”
左少陽喜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們這邊也會採取一些措施,比如藥物只能在我們藥鋪煎熬好拿回去喝,這樣可以避免有的人假裝生病領藥拿回去賣。同時也能保證療效。還有一些制度需要進一步完善。”
“當然,我也會在這些醫館裡坐堂行醫的,遇到需要動手術的,我也會給動手術。持卡的貧困百姓,可以全部免費治療。費用都從基金會支出。”
“那若是朝廷官員或者其他大戶、小康之家的來就醫呢?”
“義診醫館只接待持有免費醫療卡的貧困百姓就醫。不接受其他人的求醫。也禁止本堂坐堂大夫給持卡貧困百姓以外的人看病。以保證他們能全身心投入到給貧困百姓治病之中。對於違反規定的大夫,將予以辭退。”
左少陽笑道:“我不一樣,我不是義診醫館的簽約大夫,我是基金會的會長,所以,只要是找到我看病的,我都會給看,不管是持卡的貧苦百姓,還是朝廷官員、小康之家。當然,找到我看病除了持卡百姓我免費義診之外,其餘的人我是要收費的。而這些收入都是我個人的收入,我不在基金會拿一分錢的薪水,我的收入跟基金會的收入是截然分開的。也就是說,我給持卡的免費醫療者義診不受一文錢,我開方之後,他們可以拿藥方去義診醫館揀藥煎服,我出診給其他人看病的所有收入,都歸我個人。與基金會無關。”
“這樣挺不錯,要不然,我還擔心你白辛苦賺不到自己的錢呢。”
“大夫也是人,也要養家餬口的,不賺錢的大夫誰願意幹啊?”
“那是”兩人都笑了。
數天之後,恆昌藥行的祝藥櫃父子帶著家人來到了京城。
左少陽設宴款待他們,幾家人互道別後之事,說說笑笑的,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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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藥櫃告訴左少陽,他已經決定將京城作為主要發展方向,所以將總號搬到京城來了,要在京城開設恆昌藥行總號。其中重要的專案便是附片的炮製批發銷售。
因為祝藥櫃父子兩家人比較多,左家住不下的,便到鮑掌櫃處暫住,同時在東市物色房屋準備開藥鋪。
侯普一家人來了之後住在左家。左家宅院比較小,姐夫一家住進來,便滿滿的了。侯普本來是要買房子另外住的,可是一打聽京城房價,他們的錢只夠買兩間房子的,沒辦法,只能湊合住在左家。
左少陽覺得這樣緊巴巴住在一起也不是辦法,大家一商量,反正以前拆房子剩下的磚瓦還堆了一倉庫的,修房子隨便夠了,便在藥圃裡緊挨著他們宅院的空地修一個宅院給姐夫家住。
左少陽本來說自己幫姐夫一家人修的,反正地和磚瓦都是現成的。只花工錢就行了,姐夫和姐姐堅決不同意,說自己的宅院當然自己來修。左少陽只好同意了。
修宅院的工錢由姐夫他們自己出,修建房屋差材料磚瓦,反正拆下來的舊磚瓦多得很,算下來也很便宜。而地是彭炳送的,左少陽堅決不要錢。因為土地自己也沒有花錢。所以姐夫他們修這宅院只用出工錢和舊磚瓦的材料錢就行了。
侯普他們帶來的錢付了工錢,還剩一些準備付材料錢,左少陽堅持讓他們先緩緩,等將來侯普在基金會領了薪水有了閒錢再付,反正自己現在也不缺錢用。侯普和茴香有些不好意思地同意了。
施工隊自然還是請工部的工匠,因為要考慮將來左貴夫妻搬進京城居住,還要納桑小妹等為妾,到時候要擴建房舍,所以侯普他們家的宅院就不能修在緊挨著左少陽宅院的地方,而是在藥鋪另一邊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