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大增,連著又復了一天的藥,到了第二天晚上,手腳抽搐已經完全停止,小便也已經通暢,只是喘咳還不大好,還有些心悸,嘴唇還有些烏紫,當然,身上的水腫也還沒有明顯消退。
第三天又吃了一天藥。
到了晚上,左少陽又來複診,發現她病情有了明顯好轉,不禁欣喜,道:“行了,急重病症已經大幅緩解,明天開始,就可以換藥治水腫了。在調理幾日,就可以回去慢慢調養了。”
桑家人這才舒了口氣。都齊聲感謝。桑母更是感激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十多天一晃就過去了。
經過左少陽十多天用藥治療,桑母的水腫明顯消退了,已經能下地慢慢走動了,頭昏、乏力都有了明顯好轉,飲食也恢復了正常。
左少陽已經好些天沒見到蕭芸飛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這天得了空閒,便到清風寺空地插了一根樹枝,等著蕭芸飛來見自己。
可是等了一整天,也沒見到蕭芸飛的影子。
左少陽等不及了,傍晚時分,便來到了清風寺。高聲叫道:“蕭老哥蕭老哥你在不在?”
只叫了兩聲,便被清風寺的方丈智空大師叫了出來:“左施主”
“他已經走了”
“啊?”左少陽大吃一驚,“他去了哪裡?”
“去他該去的地方。”
跟一個老和尚聊天問事,很容易問了半天也沒結果,因為老和尚會用出家人特有的禪理來回答。所以左少陽唯有苦笑:“那他走了多久?——走了幾天?”
“好幾天了。”智空方丈沒有再打禪機,從懷裡摸出一封信,遞給左少陽,“蕭老哥走的時候,讓老衲把這封信給你,說如果三天之內你不來找他,就不必把信給你了。你已經超過了三天才來,本來這封信不該給你的,但是,老衲覺得還是給你看看的好。”
左少陽心頭有些發慌,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訊息等著自己,從智空方丈手裡接過信,立即撕開了,取出信,很短,只有幾行字,沒有抬頭,沒有落款:
“老哥雲遊四方去了,居無定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