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之親,不過那種肌膚之親不是情侶之間的,而是黃芹在精神極度打擊下的一種近乎於崩潰的發洩。也正是經歷了那場生死,黃芹徹底走出了精神禁錮,找回了自我,所以,那裡雖然只是兩人短時間呆過的地方,但在她心目中,卻成了老地方了。
左少陽道:“你找我啥事?非要到河邊來說,好冷的。”
“冷嗎?我不覺得啊,要不要我脫了衣裳給你呀?”黃芹調皮地笑了笑。
左少陽心頭一熱,想起那晚上黃芹銀白色曼妙的酮體,手心彷彿又有了抓住她**時的軟綿綿圓鼓鼓的感覺了。甚至某個地方也開始蠢蠢欲動。急忙笑道:“你都不怕冷,我也不怕。找我啥事,說罷。”
黃芹道:“咱們到河心礁上去說,好不好?”
左少陽道:“現在是冬天喲,你不是要脫衣服下水吧?會凍僵的”
黃芹笑得彎了腰:“呆子河水退了大半,而且河邊結冰了,踩著冰能上去的,剛才我都上去了。”
“是嗎,那走吧”
兩人沿著河邊往上走,走不多久,便到了河心礁邊。因為河心礁靠這邊岸的河灘比較淺,冬季水小,水位都退到了距離河心礁只有十數步遠的地方了,這部分河水淺,而且流速很慢,所以都結了厚厚的冰層。
兩人上了礁石,在背風的一面坐下,左少陽先坐下的,黃芹緊挨著他坐著,兩手抱著雙膝,望著河邊白花花的冰和滔滔的河水。
河上靜悄悄的,黃芹幽幽道:“我想給桑娃子另找一個媳婦。”
“是的,那天在鐘樓上,我就說了會離開他的,只是他摔癱沒人照顧,我才留下來。我想給他找個女人,這樣我就可以安心離開了。他也有人替他們桑家傳宗接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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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位截癱的人不一定會喪失性功能,但是,也多少會有影響,而且大部分人的影響還很大,絕大多數是沒辦法進行正常的性生活的。在現代條件下,可以透過人工授精等辦法進行生育,但古代,不能性生活就沒辦法生育,那生育就不可想象。
黃芹道:“他這段時間早晨醒來,說他下面有一些反應,說跟煮得爛熟的豌豆角似的。”
左少陽很驚訝,這桑娃子的性功能當真是不可小視,或許是多年萎縮之後的突然爆發,雖然高位截癱又一次沉重打擊了他,但卻春風吹又生了,幾個月之後,竟然可以呈現半勃起狀態,如果是這樣,加上女方耐心溫柔的配合,說不定就能完成性生活。
黃芹道:“嗯,我對不起他,他也對不起我,所以,我實在不想再跟他在一起,我想找一個真正愛我的人。只愛我一個的,哪怕是個乞丐,我也願意跟他浪蕩江湖。”
左少陽無語了。
黃芹道:“我現在想找一個願意服侍他一輩子的女人。這樣我就能放心地走了。”
“只怕有些困難,誰願意辛苦服侍一個癱子一輩子呢?”
黃芹道:“曾經找過一個。”
“啊?誰啊?”
“南城的一個叫菊香的窯姐,是他告訴我的,是他的一個相好。他摔癱之前的那些日子,曾經常去南城找窯姐,他讓我去找這個菊香姑娘,讓我告訴她說他摔癱了,讓她別等了,我問了才知道,他那之前,跟這菊香姑娘好上了,答應了替她贖身。納他做妾。我就去問了,菊香姑娘跟我到家裡來看了他,兩人哭成一團。菊香說只要替她贖身出來,願意一輩子服侍他。”
左少陽笑道:“不會是個騙子吧,人家都說,*子無情,當然不能排除還是有一些青樓女子重情重義,但是,大多數是不會講什麼感情的,對她們來說,錢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這菊香就是這樣,我也是長了個心眼,替她贖身之後,接她到家裡,她開始倒是盡心盡力服侍娃子,晚上還陪他睡覺。我表面上很放心她,但暗地裡卻盯著她。結果那天,她果然席捲了家裡的細軟逃走,幸虧我事先跟衙門範捕頭說了,範捕頭派了幾個兄弟跟著,把她捉了回來。她又說她懷了娃子的孩子,我們自然不相信,範捕頭就用刑,她才承認不是娃子的,是她青樓接客懷了孩子,沒辦法在青樓呆了,所以找這個因頭讓我們幫贖身好跑。衙門把她收監了,要治她拐騙錢財的罪。可是她身上也沒什麼錢,沒辦法還我們替她贖身的錢。”
“花了多少錢贖身?”
“她也就是個貧賤的窯姐,五文錢就能睡一晚的那種,所以贖身的錢也不算多,只要了一貫錢。”
“那損失還不算大。”
“是啊,我本來想買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