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拼死出手、保住清白地杜璉心在聶笑雷這一抓之下,渾身頓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眼見就要落入魔掌。
聶笑雷突然神色一變,悶哼一聲,本已觸控到杜璉心勁項的右手猛地一收,整個人退後數步,望著右手腕脈門處一塊銅錢大小的淤青,心中大怒,一雙厲目死死的盯著十米之外輕拂著衣衫的笑修,吼道:“笑修,是你!你幹什麼!你敢偷襲我?你個小小的七殺竟然敢跟我動手?”
笑修淡淡笑著道:“有什麼不敢,我不是已經做了嗎?”無視聶笑雷的厲聲喝罵,神情間滿是無所謂的神色。
望著這一幕,那黑衣白髮男子沉聲道:“拈花指?笑修,你竟然會拈花聖指?隔空擊出,無聲無息,傷人於無形。你應該已經到了第七重了吧。”
笑修眼神中露出了敬佩之意,點點頭,微笑著道:“展神將見識不凡,目光如炬,笑修佩服。”
二人說話間聶笑雷走了過來,望著展笑風道:“師兄,你跟他廢什麼話,讓我教訓教訓他。”
“笑雷,你不是他對手。”展笑風按住正欲動手地聶笑雷,仰天打了個哈哈,冷笑道:“好個笑修,憑你剛才這一手,展某自問也未必能抵擋的住,你卻甘心躋身七殺之列,你是何居心?”說到最後,不由得聲色俱厲。
笑修面色不變,笑著道:“展神將別忙著生氣,盟主對我的底細一清二楚,位居七殺也是盟主恩准的,所以神將不必懷疑什麼的,呵呵。”
展笑風聞言一楞,笑修如此說,一向對盟主敬為天人的他自然不敢再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心中念頭一轉:“撇開此事不談,你為何要阻止笑雷尋歡?這又礙你什麼事了?莫非他犯了哪條盟規嗎?”一個接一個質問便如連珠炮般轟來,語氣更是銼鏘有力。若是換了旁人敢阻擋他們尋歡,展笑風早就一掌劈死他了,只是眼下這個笑修武功高的讓人琢磨不透,而且好像跟盟主關係不淺,展笑風自然不敢貿然動手,所以便拿話來壓他。
笑修一愣,方才他只是看不慣聶笑雷的惡劣行徑,下意識的出手,此刻被展笑風這一問,也著實找不到什麼理由,他也知道跟展笑風講什麼“欺侮弱女子不是好漢行徑”這樣的話語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因為血盟裡講地是實力,仁義道德根本就是狗屁,盟規也沒規定不可以在任務中押玩女子,只要這個女子不是血盟中人即可。笑修心中念頭急轉,微一思索後笑著道:“二位在國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笑修不敢壞了二位的雅興。可是眼下回到了祖國,笑修認為還是收斂一些地好,再怎麼說,也都是中國人,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不是?”
“操,這屁真他媽的臭,老子眼中只有男人跟女人兩種人,中國人美國人在老子眼中都一樣,你這麼愛國,幹嘛跑到美國去。操,我看你是被同盟跟異能研究所迫害的還不夠,整個一他媽的受虐狂。”聶笑雷狂笑著叫罵道。
展笑風冷冷著說:“祖國?呵呵。祖國?說的真讓人感動。。屁的祖國,我從來沒有這個概念。笑修,你一手建立地盟外之盟是被什麼人毀的?你兄弟姐妹又是如何死地?你忘了嗎?都是死在自己人手裡。”
笑修身軀一緊,面上笑容突的不見。十五年前那個悲慘的夜晚發生一幕幕重歷面前:剿滅了進行軍火交易的黑幫後,笑修跟兄弟們一同去喝酒,回來的路上慘劇發生了,突如其來的襲擊,屠刀帶出的滾燙鮮血,到處紛飛的殘臂斷腿,盟中兄弟臨死前的慘呼之聲,逃跑途中執法隊與正規軍的追殺,最後一百多號兄弟只剩自己一人………,笑修面上股肉抽搐著。良久長長吐出一口氣,神色方才恢復平靜。
“我看你是沒忘。”望著笑修怔怔的神情,展笑風冷笑道,“盟主曾說過,只要不違背盟規,不會損了血盟的利益,不會阻礙任務完成,任何事情都可以放開手腳去做。對不對呢?笑修。”
見展笑風此刻拿盟主的話來壓自己。笑修無奈著點頭道:“不錯。”
“那就是說笑雷適才做的沒錯了?”展笑風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
笑修默然不語,心中卻也知道今天這事自己是管不了了,望著緊盯著自己、花容失色的杜璉心美目中流露出的那懇求無助的神色,笑修直嘆口氣微微搖搖頭。
聶笑雷二人心中得意萬分,聶笑雷更是獰笑著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問你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呢?”言罷狂笑連連,血盟中最講究地位尊便及言語的冒犯計較起來都會治以重罪。
展笑風望著無語的笑修,皮笑肉不笑地道:“師弟說笑,展笑風從來沒拿笑當外人,兄弟之間有點爭吵也算是政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