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得儘快趕回去了,趕在那倆人之前,獲取潛艇的控制權!”老孫神色凝重地說道。
我皺眉沉思良久,說道:“照宮大權這麼說,這裡還有六個小時就會完全毀滅,咱們現在不負責任的離去,其他人怎麼辦?”
“他們可能都死了!”老孫大叫一聲,情緒有些失控,但是轉而他就沉默下來,許久後才平靜地說道,“你說的對,現在ziji跑路,的確太自私了,我相信林偉和老楊不會那麼輕易地死掉 ”“ 。”
“當初分組時,朱亞斌和尤沛可是同樣分到了林偉和老楊那一組,這麼長shijiān沒訊息,也不知怎麼樣了,有種種跡象表明,他們當初méiyou進入九宮,而是順著水流漂流到其他difāng了。”我道。
“這裡的水系龐大,四通八達,你也看到了,該怎麼找?當初我掉進水裡,連續漂流了不知多少道彎兒,甚至瀑布都遇見兩道,要不是我命硬,早就讓折騰得一命嗚呼了!”說到這裡,老孫面上泛起了難色,似乎極不願提起這一段經歷。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老孫,摸摸臉頰沒說shime,片刻之後直接轉頭對宮大權說道:“你們既然能找到這裡來,想必也對這裡有一定的瞭解,把你zhidào的情況,都說出來吧!當然,你若存心隱瞞,我們也不能拿你怎樣,只是耽擱的shijiān長了,對大家都沒好處,到時潛艇被你們組織那兩個高層給搶先了,後果你可以想象得到。”
“當然,那是當然!”宮大權急忙介面道,“這裡我們是根據其他上古文明的線索找來的,對地形並不瞭解,但是你們說到水路。我卻瞭解一些。”
“那還不趕緊地說!不zhidàoshijiān緊迫嗎!”老孫見宮大權賣起了關子,一臉不耐煩地喝道。
“這裡本身就是建在海底的一處空間,裡面又有這麼龐大的水流。按照常理分析,這種現象出現得機率極低,甚至不可能,但是偏偏出現了。所以我認為,這裡應該有個龐大的水眼,所有的水流無論流向何方。最終必然都會彙集到水眼中。”
“水眼?是不是就是一個大型的渦旋,好像無底洞yiyàng,水流源源不斷地注入,但是怎麼都填不滿。”我心中一動,說道。
“沒錯,這並不是shime鮮為人知的事,這樣的水眼地球上有很多處。最著名的就是地中海東部的艾奧尼亞海域,有一個龐大的水眼,每天吞噬三萬多噸海水,這麼多年過去了,仍舊如此。科學家jinháng了很多著名的實驗重生迷夢。用染料,用大量玫瑰色塑膠小粒灌入其中,都隨著海水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在地球上其他水域卻méiyou發現一丁點這樣的染料和顆粒。”宮大權似乎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一開啟了話匣子,就滔滔不絕地說道。
老孫禁不住戲謔地說道:“我看你的嘴才是無底洞,那些染料顆粒shime的,八成都進你肚子裡去了。”
聽了這話,宮大權嘿嘿一笑,氣氛不由得緩和了很多。
三個人一邊說著,沿著通道向上拐了兩道彎,很快就到了當初經過的三岔路口處。三岔路呈t字型,其中一條是我最初來時經過的路,我站在路口處,向來路看了看,那邊是通向潛艇之路。
這個三岔口也是當初tsg組織中的五個人分開的difāng。
我把道路的通向告訴了老孫,從他眼裡,我看出了一絲熱切,在這種壓抑的情況下,誰都想趕緊的離開這裡,逃出生天,所以那一刻我也有些猶疑。
但是一想到這裡還有那麼多人下落不明,我嘆了口氣,轉過身就想繼續朝前走去,這時我注意到了一個微妙的細節:明明看似膽小的宮大權,面對通向潛艇的那條道路,眼中卻méiyou那種熱切,反而有一絲彷徨的色彩。
這讓我心中一陣驚疑,同時心中忽生一計,本來向前踏去的腳步驀然一轉,折向了通向潛艇的那條路,然後佯裝無奈地說道:“我千想萬想,還是覺得不妥,前面méiyou水路,找到他們的希望很渺茫,但是tsg那兩個高層人員說不定shimeshihou就會返回潛艇,咱們不如現在就離開吧!”
老孫和宮大權都明顯地一怔,過了片刻,老孫先開口了,聲音中帶著怒氣地說道:“你個膽小鬼,當初不是說好了嗎,現在怎麼turán改變主意了?”
趁著宮大權沒看見,我忙朝老孫使了個眼神,他也不是shime呆人,立馬會意,故意糾結地接著說道:“哎,仔細想想,你說得都沒錯,這次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