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在這過夜應該沒問題,我看這木屋夠大,好像還專門為病號準備了房間和病床。”
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說道:“經大雨這麼一淋,咱們就算身體再硬朗,也大有可能生病,到時候再住病號室,睡病床,那可就名副其實了。”
韋瑩雙手抱肩,吐著冷氣說道:“咱們來得真不是時候,偏偏趕上這一場大雨,現在要是有一個火堆烤烤就好了。”
我笑了笑,點頭稱是,沉默片刻後,說道:“看來你這個師傅還挺有醫德,她醫術這麼精湛,性情卻有點古怪,原來是是麼來歷?”
韋瑩一邊揉搓著雙手,一邊說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我這師傅,你可能也認識,她早期綽號‘藥姑’,曾經救治過我叔叔,兩人因此結識,憑著這個關係,我便有機會拜她為師……”
不等韋瑩說完,我便驚訝地問道:“啊!原來是藥姑!和草頭王同屬於盜墓十三雄?”
“就是那個隊醫?”大寶也一挑眉毛道。
“對,我就知道你們認識她,不過她性情的確有些古怪,一會兒見了她你們可多擔待著點,畢竟是給張兄弟你治病末世江湖行。至於治不治得了,我不敢打保票,這麼說吧,要是連我師傅都治不了你的病,那全世界也沒幾個人能治,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平淡地說道。
三個人一直百無聊賴地等到天將要黑,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們幾個同時打了個激靈,齊刷刷站起身子,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樹木間,站立著一個單薄的身影。
那人身披灰色雨衣,頭上挽著一個小小的髮髻,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大布包,看到我們後明顯一怔。
“師傅!你總算回來了,可把我們好等!”韋瑩如同俏皮的小姑娘一樣雀躍而起,向袁大夫飛奔而去。
看清來人模樣後,袁大夫臉上明顯露出驚喜的表情,疼愛地將韋瑩攬入懷中,摸著她的頭說道:“瑩瑩,你怎麼來了,我好些年都沒見你了。”
韋瑩一臉歉疚,說道:“師傅,都怪我不好,沒能經常來看看您老人家!這次來,也可能要麻煩您了!”
說著,韋瑩回頭指著我和劉大寶,說道:“他們兩個是和我一起來的,其中一個得了怪病,到處都無法醫治,迫不得已,才來叨擾您的。”
我和劉大寶連忙畢恭畢敬地弓腰行禮,說道:“袁大夫,您好!”
袁大夫,也就是藥姑,淡漠地瞥了我們兩個一眼,說道:“有話進屋說吧……”
這時我才真正看清藥姑的容貌,她長相普通,臉龐瘦削,素面朝天,看樣子很會保養,四五十歲的年齡,看起來就像是三十歲一樣。
我心中不禁嘖嘖稱奇,不施粉黛,不做面膜,不打美白針,不拉皮,也能保養得如此之好,除去大山環境宜人,恐怕在中醫藥上也下了不少功夫。
藥姑拿出一串鑰匙,開啟門後,說道:“你看你們,全身都溼透了,何不等雨停了再來,出門也不帶雨具,快進屋暖和暖和吧!”
進屋後,藥姑先讓我們在椅子上坐下,她自己則去搬柴生火。韋瑩心靈手活,見狀忙去幫忙。
我環顧四周,打量了一下客廳,客廳佈置得清幽典雅,樸素大方,桌椅板凳擺放有序,除了一些日常家居用品或掛在牆上,或擺放在桌子上,客廳內再無任何值得關注的東西。
藥姑和韋瑩此刻正在一間偏房內生火做飯,不一會兒,韋瑩在門口招呼我們道:“火生好了,你們快過來圍爐暖和暖和吧!”
我起身走向偏房,發現這是一個簡易的廚房,空間不大,雖然幾個人在裡面略顯擁擠,但是卻讓人感覺格外溫暖。
我和劉大寶坐在竹子編制的小板凳上,圍繞火爐,伸出手來取暖,一旁的韋瑩和藥姑忙著洗菜切菜,淘米做飯。
窗外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大山裡沒有電,只能靠著爐火和蠟燭的光芒來照明。白色的蠟燭,擀麵杖粗細,火苗在上面一跳一跳的,不時地發出嗶啵之聲。
藥姑頭也不回,一邊做飯,一邊問道:“你們兩個是誰要看病?”
我站起來,說:“是我。”
奇怪的是,藥姑頭也不回一下,初次見面,彷彿只聽聲音,就能知道是誰。這其實也不是是麼難事。
“是麼病,說來聽聽。”藥姑道。
“我被一種032/'>人頭蛇給咬了,中了蛇毒。”我老實交代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