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高牆喘息。七筱也大口喘著氣對我道:“趕緊跑,找路去跟江哥他們會合!”
我說等等,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啊!說著我打著探照燈就往後面照去,“怎麼一個兵馬俑也沒跟過來啊!”
七筱聽我這麼說,也皺著眉頭向遠處看去,遠遠地就能看到,所有的兵馬俑粽子都堆在了我們之前落下來的那道牆根,轟轟的震動聲沿著牆壁傳到了這邊。我心道,它們不會是想破牆過去,操近道追人多的那兩組吧。當然,即使兵馬俑粽子沒追過來,我們也不可能走回頭路了,只得繼續往前跑,跑幾步就鳴一聲哨子。
跑了沒幾步,後面轟然一聲巨響,高牆已經被兵馬俑粽子撞穿,大軍正潮水一般湧進豁口。正在這時,前邊向右的地方終於出現了一道轉彎,七筱毫不猶豫地就拉著我轉了過去,邊跑著又吹了好幾下哨子。混亂聲中,我隱隱約約聽到好幾聲回應的哨響,七筱當然也聽見了,而轉了彎後路就變得七扭八歪起來,時有空地和各種宮殿出現。跑的過程中其他兩組的哨聲逐漸清晰起來,我和七筱左拐右拐,前面終於又變得空曠起來,而那哨聲好像就是從前面的一間大殿傳來。
大殿正門上方有一塊華麗的牌匾,經歷了千年,金光已經暗淡了許多,我和七筱都認不全上面寫的是什麼,也無心在意這些低調術士最新章節。殿門虛掩著,看來有人進去過。我和七筱都急急朝著大殿跑了過去,跑了幾步,哨子聲又響了起來,沒錯,正是從大殿裡面傳來。
這些人搞什麼飛機?我暗想,故弄玄虛,還要我們進殿去找,大小姐來了也不迎接,這不符合他們幾個的特點啊!不對!別是又發生什麼意外了,以至於他們無法抽身出來?想到這裡我更急了,提快速度跑向大殿。
然而,就在跑到離大殿正門還有三四步,我和七筱都已經登上了階梯時,身後突然又是一聲悠長的哨響,聽到後我和七筱身子都猛地一振,立馬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兩個地方都傳來了哨響,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我一下子頭皮就麻了,暗想這到底是搞什麼!有一種可能,就是其他兩組也分開了,所以哨響傳來的方向才截然相反。
回頭一看,好幾道刺眼的光芒傳來,接著牆後面出現幾個熟悉的身影,我一看,為首的正是絡腮鬍,再往後是大寶,我正高興,就看到,後面又是兩個身影出現,正是撲克臉和田雞,一看到兩組人都出現,我的腿就忍不住抖了起來,不是因為見到他們我害怕,而是,既然所有人都在這兒了,那殿內的哨子會是誰吹的呢?
是那兩個一開始就消失的人,大蝦和蟲子?再或者,是老光棍?想到這我鎮定了許多,不去理會迎上來的四個人,慢慢轉頭看向殿門,突然間,一聲尖利的笑聲從殿內傳出,“嘿嘿嘿嘿!”笑起來陰陽怪氣,聽得人毛骨悚然。緊接著,虛掩的殿門啪嘰一聲被狠狠關上,啪啪啪啪的腳步聲就越來越遠,好像是有人在門口內側跑向了大殿深處。
“什麼人!”我大叫一聲就想上前去踢開殿門,肩膀一緊,卻被一個人給拉住了。我回頭一看,是絡腮鬍,也滿面狐疑地看著大殿正門,嘴角動了動,憤懣地罵了幾句:“媽了個逼的,有人冒充我們吹哨子將你們引過來,多虧我們及時趕到,要不你們倆指不定就被算計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是有人要算計我們,說不定是那倆失蹤的人在求救呢!
大寶上前一步,捏了捏下巴,“別傻了你,你見過求救的先陰陽怪氣地笑幾聲再跑開嗎?”我想了想,也對,就聽大寶憤憤然地說:“一定是殽邦這老王八犢子!想不到這老東西竟然這麼陰險!”
我靜下來仔細沉思了一會,大寶說得沒錯,八成就是老光棍吹哨子引我們來,但是要說他陰險,我心裡還是有點沒法接受,畢竟和他在長白山相處了那麼,同甘共苦,要想算計我們早就算計了,況且他還救過我們的命,不能草草就下了定論。現在我只能說老光棍的城府很深,平常裝傻,裝老實,到了危機時刻本相畢露,自己先撒丫子跑了。還有一點確實讓人匪夷所思,他和那隻地宮飛雁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隻大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抬頭一看是大寶,正好奇地打量著我:“你小子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老光棍的事兒啊!”我點了點頭,見其他幾人碰頭商議著,田雞看了看殿門上的牌匾,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我便走上前去問牌子上寫的什麼?
田雞的酒瓶底眼鏡表面汙穢不堪,經歷了這麼劇烈的逃亡運動居然還好好地掛在臉上,真是不可思議。仔細一看,原來如此,眼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上上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