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樹林後,果然暖和了許多,不過對於上身赤lu的我來說,身邊還是冷颼颼的。
還好,我打i在東北長大,在齊腰深的雪層中玩過來的,還是比較抗凍的。即便如此,我的身子還是一刻不停地發抖,止也止不住。
樹林中除了柏樹外,還有不少低矮的灌木以及草本植物,有的灌木已經枯萎,我想著自己先去搜羅點乾草,沒有打火機也能墊在身子周圍保暖,好歹先熬過這一夜。
向前mo索著走了數米,腳下忽然踢到一個東西,響了幾下,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此時周圍一片黑暗,手伸到面前,也只能勉強辨出一片白,而前方林立的樹幹,都化作了一道一道的黑影,夜è下勉強可辨。
我伏下身子,透過聲音的方向mo索了一陣,終於mo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好像電視遙控器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能伸縮的天線。這東西我非常熟悉,正是一個對講機。
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誰會把這樣“高科技”的東西丟在這裡呢?不會也是那些探險者們?
我拿著對講機怔怔出神,腦袋裡不知覺靈光一現,這個對講機,很可能就是我們的。上次,我們一干人穿過樹林的時候,曾遭遇齊虎和黃宗他們的挾持,我們的對講機統統被扔到了樹林中。
我拿著對講機,一陣苦笑,心裡感慨萬千。不過,手裡的這部對講機委實沒多大用處,遠不如一盒火柴實在。
我把對講機在腰間,繼續向前mo索,蒐集乾草。由於這裡太黑,無法辨清方位,所以我還沒法固定自己要過夜的地方,不然蒐集乾草的時候,找不找的回去就難說了。所以現在蒐集到的乾草全被我扛在肩上,雖然m刺刺的,扎得後脊樑骨上的傷口疼,但是這樣我也感覺到溫暖許多,身體抖得不是那麼厲害了。
肩頭上的乾草越來越多,我只好停下腳步,調整一下。這一靜下來,四周馬上傳來一陣荒無人煙的氣息,我剛想提步,前方的灌木叢中忽然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就安靜下來。
我心裡不禁翻起了嘀咕,會不會是食人旱獺?我靜靜站了一會,見沒其他異常情況,我便安慰自己,也許是風,或者其他i動物,想著心裡安慰了許多,提步向前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忽然踉蹌了一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給勾住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把我拽了下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