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可憐的馬仔一聲慘叫,護在身前的胳膊被那個洶湧而來的女人狠狠咬住,殷紅色的血液頓時大量湧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那個馬仔右胳膊被咬住,瘋狂掙扎了一陣子沒掙開,急紅了眼,伸出左拳朝女人的面部一陣猛打。
不一會兒,女人原本就血跡斑斑的臉,現在變得更加血肉模糊。即便這樣,她還是死死咬住不肯放手,看那個馬仔極為痛苦的樣子,估計女人下口非常狠。
這個叫做岑悅歆的女人現在肯定不正常,她好像不知疼痛,也沒了人類的意識,活生生的一具行屍走肉。
不知怎的,看到女人被打成那樣,我心中一陣絞痛,對我來說,這個女人不但似曾相似,而且我和她好像還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只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或許是我主觀的臆想。
地頭蛇和光頭在一旁鎮定無比,冷眼看著那個馬仔被咬,也不去幫忙,過了不到一分鐘,地頭蛇朝光頭使了個眼神,光頭會意,狠狠瞪了我一眼後,徑直走向一個藥品櫥,從裡面拿出一個針管和一瓶藥劑,抽了一針管子之後,又來到女人身後,朝她身上胡亂紮了一針,等待活塞完全推下去,藥劑完全注射到女人身體內後,那個女人身子一軟,鬆開了嘴,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栽倒在地。
那個馬仔如遇大赦,連連後退,表情非常痛苦,伸手捂住自己被咬的地方,恁是這樣,血液還是從他的指縫間湧了出來。
光頭之前從藥品櫥裡還帶出了一團紗布和其他藥品,他幫助那個被咬的馬仔草草地包紮止血完畢後,罵了句:“沒用的東西,叫什麼叫,給我滾出去”
那個馬仔巴不得離開這裡,捂著胳膊灰溜溜地開門跑了。
地頭蛇吩咐光頭將那個女人拖回檔案櫃裡後,看向我和阿么,陰笑道:“不容易啊,三個都聚齊了”
我道:“你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地頭蛇指著檔案櫃,“你們既然有本事能把櫃子開啟,我想,裡面的實驗記錄你們也看過了吧,現在想想,知道我說的意思了吧”
我知道地頭蛇說我們三個聚齊,意思是我、阿么和岑悅歆,我們三個符合者“共聚一室”。但是我還是不知道這個實驗的目的,和我們到底符合在哪裡。
阿么和我想的一樣,問道:“我們的實驗記錄到底什麼意思?”
地頭蛇不耐煩地揮了下手:“這個你們不需要知道”然後指著阿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搞破壞,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上次沒提醒你”
光頭重新將女人裝進了檔案櫃,鎖上櫃門後,拍了拍手,走到地頭蛇旁邊等候差遣。
地頭蛇變臉變得非常快,之前雖然是陰笑,尚且可稱之為笑,但是現在馬上拉長了臉,吩咐光頭道:“把他們兩個給我綁起來,誰不老實就崩了誰”
他們二人都有槍在手,我和阿么只得乖乖束手就範。光頭把阿么身上的鑰匙一把搶了過去,然後把我們兩個五花大綁起來,推搡著出了實驗室後,將我們兩個關到了地下牢籠中,臨走了還不忘狠狠踢我兩腳。我這是“二進宮”,不禁後悔自己當初多事,非要去探什麼實驗室,這下好了,想要求證的沒有結果,逃也沒逃成,還把阿么給連累了進來,我真擔心地頭蛇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