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在袖子裡,以防不虞之況。
幾個專家進來後就直奔那張皮床還有附近的機器,其中一個拿著酒精布將皮床還有鐵架子上面的東西擦拭乾淨,另外兩個插上了機器的電源,顯示屏頓時亮了起來。他們在調節著一些按鈕和旋鈕,不知要做什麼。
準備完後,其中一個四五十歲,戴著大框眼鏡的專家對我說道:“同志,你不要害怕,我們對你做的實驗絕對無害,只需在你頭上貼十幾枚金屬片,測定一下腦電波,試驗並無不良反應和後遺症,希望你配合。”
我將信將疑地走到皮床旁邊,按照他們的指示躺下,我之所以這麼配合,一來是想知道他們到底要實驗什麼;二來他們並沒有捆綁我強制實驗,也沒有使用麻醉針等東西,所以我可以有自我防衛的空間。
我躺在皮床上後,其中一個專家就開始往我頭上貼一些金屬圓盤,金屬圓盤的底面有突起的金屬疙瘩,而不是尖頭針,金屬片的另一面連線著一根根電線,直接通到機器上面。用彈性帶固定好金屬片後,幾個專家碰頭耳語了幾句,其中一個叫我儘量放鬆,問我多大,有沒有過劇烈頭痛或者失憶的病史,我說自己身體一直很健康,從小到大除了感冒發燒以外,並無其他大病。問完後那個專家就旋開了主旋鈕。
我感覺到頭皮立馬一陣麻癢,好像是有輕微的電流注入了腦內。還好這種感覺算不上舒適,但也不難受,我才沒暴起扯掉腦袋上那些東西。
地頭蛇和阿么一直在旁觀看,阿么也看著我,我也看著阿么,怎麼看怎麼熟悉。我又偏頭看了下幾個專家擺弄的機器,其中一個大顯示屏上有幾排波紋狀波動的線條,從左向右遊走著,好像心電圖一樣。
期間一個專家還拿著一個小手電,撐開我的眼皮,觀察瞳孔,搞得我一頭霧水。
就這樣忙活了一陣子,幾個專家關掉了機器的電源,拆掉我頭上的金屬圓片,告訴我:“實驗檢測結束了,謝謝配合。”
地頭蛇看了我一眼,道:“我說得沒錯吧,現在你可以放心了,把手術刀拿出來,放回原地吧”
我悻悻然聳了下肩,原來一舉一動都讓人家看在眼裡。我問道:“這算是哪門子實驗,到底要幹什麼?”
地頭蛇看我將手術刀放回去後,就讓阿么過來看著我,他和幾個專家低聲說起了話,他們之所以不隱蔽說話,是因為,他們說話很隱晦。
地頭蛇問其中一個白大褂專家:“怎麼樣,是不是?”
那個白大褂專家摘掉口罩道:“很有可能是,但還不確定。”
地頭蛇點點頭後,就讓其中兩個專家先回去,另一個留下不知幹嘛。接著地頭蛇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又恢復了那副兇狠模樣,過來就拽著我出去,又把我關回了那間監牢一樣的地下室。
我拍著鐵門大喊:“你不是說實驗完了就放我出去嗎?你個老狐狸說話不算話”
地頭蛇理也不理我,直接就上了樓,阿么跟在他後面,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也跟著上了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