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一對金童玉女,唐瑋姃的出現使她更自卑,她和康宗梵並不是最匹配的一對。
她不能不認命。
“也舒,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已經接受了事實,反正全天下又不是隻有康宗梵一個男人。”
“‘但是你很難過。”也舒這個戀愛中的女人看得出來,她知道得與失時的喜與悲。
“再難過我還是得活下去。”
“你為什麼不向他解釋呢?”
“解釋什麼?”姜瑀反問也舒。“告話他我是因為經神過度緊張才會跑去他哥的婦產科診所檢查自己是不是懷孕了?還是我每天晚上作[春夢]睡不好,才會在上課時打瞌睡被他父親抓到,然後因為態度欠佳而死當一年?”
也舒如通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但知道姜瑀這麼單純的女孩的[際遇],老天未免……
“我常在想……也舒,可能是[天要亡我]!”姜瑀露出悲觀的表情。
“得了!”
“不是嗎?”
“一定有補救的辦法。”
“也舒,救不起來了。”姜瑀心知肚明。“我一個人要對抗他一家子你教我當炮灰啊?!”
“那由我去向康宗梵解釋!”也舒熱心的說:“我這個旁觀者的話夠中肯吧?!”
“不用了。”姜瑀真的是萬念俱灰。
“你要一直活在自憐裡嗎?”也舒不準姜瑀這麼的喪志,她自殺過,知道生命的可貴,人生苦短,不應該浪費,要積極去爭取。
“也舒,不要光說我,說說你好了,瞧你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你是不是已經想開了?”姜瑀不是沒有注慮到也舒的滿面春風。
“姜瑀,你不能罵我哦……”也舒先嬌羞的宣告,她猜得出姜瑀的反應。
“我幹嘛要罵你?!”
“我和唐永譁複合了。”
“什麼?!”姜瑀跳了起來,好像見到鬼一樣,她真是想不通,一個如此惡劣、下流、寡情、沒血沒眼淚的男人,也舒居然會看不出來,在他都麼冷酷、那麼無情的對待她之後,她居然還和他[複合]了?!
也舒早就如道姜瑀會是這樣的反應,這是可以理解的。“姜瑀,我知道永譁曾經很無情,但畢竟……畢竟他浪子回頭了,他知道自己錯了,既然我愛他,我就應該再給他一個機會。”
“也舒,他根本是禽獸不如啊……”
“姜瑀,請你不要這樣說他。”也舒哀求道:“他已經改了。”
“你真是……”姜瑀不能說出來,尤其是不能現在說,她不忍心剝奪也舒此刻的快樂,但是不說的話……唐永譁真的改了嗎?
“不要罵我,祝福我,姜瑀。”也舒這個一向強悍的女孩,現在也會輕聲細語了。
“你……”
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姜瑀正要說的話,她拿起了房中的分機聽著,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但是礙於也舒在場,她不敢有太多的反應,只是簡單的答應了下來,約好了時間、地點,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是誰?”也舒好奇的問。
“康宗梵,”妾瑀謊稱,“他想和我談一些事,也舒,我不能留你了,改天……我們再好好的聚聚,現在我必須立刻出門,你知這的……談那些。……那些個誤會。”
“當然!”也舒站起身。“反正我們什麼時候都再以聊,你們的事比較重要。”
“你不會生氣吧?!”姜瑀擔心。
“我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嗎?”
“那就……”姜瑀有些語無倫次曾說:“你要小心,別再給唐永譁騙了。”
“好了,姜瑀,你快去吧:別擔心我了!”也舒推著姜瑀一起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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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靜的公園裡,有一對錶情有著天壤之別的男女正在互相看著對方。
女的是一臉深惡痛絕,恨不得把男的殺掉似的模樣,她緊閉著唇,目露寒光,四肢很僵硬、很不自然似的,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小心的應付著他,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個狡猾奸詐的敗類。
男的表情可沒有這麼的有看頭,他的臉上、唇上都帶著笑意,一種邪惡、可怕的笑意,好像他的手中握有致命的武器,隨時可以教人舉白旗投降似的,一副吃定了對方的可惡模樣。
“你想幹嘛?!”她的聲音好冷,表情更冷。
“和你敘敘舊啊!”他以教人噁心的聲音說道。
現在的姜瑀也不是好欺負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