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攝影師比較能拍出好照片?”她問。
“這個問題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的難回答。”他邊笑邊收拾著講桌上的一些資料。“我的回答是相輔相成,如果沒有好相機,就像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如果沒有好攝影師,也是無法產生好作品!”
“那你有答跟沒答不是一樣嗎?”她俏皮的話:“我以為你會說是好攝影師比較重要,因為機器沒有生命,人卻有,不過你卻給了我模稜兩可的回答,看來你也不是很專業。”
“是你的問題……”他亟欲辯白。
“跟你開玩笑的。”
“你不能侮辱我的[專業]。”
“那你要怎樣?!殺了我?”她一副自在的模樣,和康宗梵在一起,她覺得很輕鬆。“頂多我自動退了這門課,算是懺悔好了。”
“不!”他立刻反對。“你應該把這門課學好,算是向我道歉。”
“所以找可以繼續再上課?”她故作擔心的問。
“只要你別再問蠢問題!”
“〝蠢〞?!”她臉色一變。
“跟你開玩笑的。”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是她先開玩笑,所以她也很看風度的接受他的玩笑,大家禮尚往來嘛!如果她用開玩笑的方式跟他說起她的[夢],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嚇死,以為她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花痴〞?
“你在想什麼?”他對她此刻臉上的表情很好奇,很想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一些無聊的事。”
“既然無聊又何必去想!”他走向她。“我這個人一向只想些有意義的事,就連作夢,我都是件一些有意義、有建設性的夢,不會去夢那些無聊、荒唐、不著邊際的怪夢!”
她心虛的一顫。
“你都作些什麼夢?”
“我……”她真的給他間傻眼了,不知通該怎麼回答,這比雞生蛋或是蛋生雞更教她無從說起,打死她她也不敢說出自己所作的[夢]。
“夢代表一個人平日的思維。”
“我不作夢!”她撒謊的說道。
“你不作夢?!”他一副她睜眼說瞎話的表情。“沒有人不作夢的!”
“你說話不要那麼武斷,世上無奇不有,沒有絕對的事,我說我不作夢是……”她發揮她的急智。“我這個人一向腳踏實地,實實在在的,所以我說我……我不作夢,不行嗎?”
“你知不知道你很會強詞奪理?”他一笑,沒看和她便爭個明白。
“你怎麼不說我不是死腦筋。”
“好男不與女鬥。”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條手帕搖了搖,一副投降狀。
她一笑,想忘掉他們剛剛的話題。
“後天是星期天,我想到東北角去攝影,你要不要去?當我的助手。”
“助手?!”她說,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約會,看他一副坦然、很健康的態度,她知道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但是如果立刻答應,豈不是表示自己好像沒事做,沒有人約,隨時都有空。
“如果沒空就不要勉強。”他很瀟灑、很不以為意的偏著頭看她。
“但我什麼都不懂。”
“正好給你一個學習的機會。”
“那……”她點點頭。“如果我這個助手你不滿意的話,可別罵我,我並不是很懂或是很喜歡攝影,我只是……只是想到東北角走走、看風景、遊玩,所以別對我期待太多。”
“〝期待太多〞?!別對你期待太多?”他一直玩味著這句話。
“意思就是你別想太多!”抱起她的書,隨手抓過一張紙,寫下她的電話號碼。“我等你電話,告訴我時間、地點。”
“你要不要也留我的?”
“不要!”
“為什麼?”
“因為我不會打電話給你。”撂下這句話,她旋身離去。
姜瑀不知道康宗梵是不是住在家裡,而康宗岷夫婦是不是也和他住一起,如果打電話給他,萬一是康宗岷或劉月眉接的,那豈不是麻煩加上麻煩?怎麼都扯不清,她不希望康宗梵知道她和康宗岷的關係。
低頭看一眼手錶,康宗梵沒命的向校門口衝,剛才和姜瑀多聊了一會,錯過了和唐瑋姃約好的時間,在國外待久,守時的觀念比較強,而且,讓一個女孩子等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丟臉啊!
站在校門口的唐瑋姃並沒看等人的不耐,她只是輕蹙眉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加上長髮披肩、身材嬌小纖細,教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