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也舒放心不下,她只知道姜瑀找到了一份助理的工作,而且繼續接受[治療],但不知道姜瑀現在的心情如何,也舒這個[耶穌]絕不能棄姜瑀於不顧,於是特地到姜瑀家一趟,給她來個[意外的驚喜]。
姜瑀很高興見到自己的好友、死黨,但她的心情依然飛揚不起來。
見姜瑀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鄭也舒一猜就知道又是為了那檔子事,她這個人就是人固執、太死板、太保守了。
“你還在作那種夢?”
姜瑀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個醫生……”
“不要提那個醫生。”姜瑀想到就有氣。“我覺得這整件事好荒謬、好可笑、好教人憤慨,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情節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我……”
“何不乾脆找個男人,真的上一次床,說不定你知道做愛是怎麼回事之後就……”
“也舒!”姜瑀面露大驚小怪的表情。
“以毒攻毒嘛!”
“你講點正經的行不行?”
“我是很正經啊!”
姜瑀瞪了也舒一眼,拿起放在床頭上的口香糖出來嚼,不要說她連個男朋友或知心的異性都沒有,即使有,她也不敢隨便和男人上床,貞操是女性的第一生命,她寧可被笑落伍,但她一定要守住。
鄭也舒實在很想幫姜瑀,但是她便不上力,這是[心理疾病],她很想建議姜瑀去看心理醫生,但是又怕事情愈搞愈難以收拾。她實在搞不懂,像姜瑀這麼保守的女孩為什麼老作怪異的[夢]。
“也舒,事情又有最新發展了。”姜瑀煩得連眼睛四周都有黑眼圈了。
“還有最新發展?!”
姜瑀本來不想講的,但是她怕自己如果不說出來,遲早會悶死自己,地無法一個人承受那麼多,更弄不懂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整她!
“我在學校修了一堂攝影課。”
“攝影?!不是中國通史嗎?”也舒納悶。
“主修中國通史,〝副修〞攝影,而你猜猜看攝影老師是誰?”姜瑀無神的雙眼看著也舒。
“誰?”
“康宗梵。”
“誰又是康宗梵?”
“康宗岷的弟弟,而且是雙胞胎弟弟。”
“你是說那個婦產科大夫?!那個你夢中的男人?!”也舒真的覺得[恐怖]了。
看到鄭也舒的表情,姜瑀就知道這件事有多離譜,多教人不能相信,連也舒這種天不
怕、地不怕的人都會目瞪口呆,更何況是其他人的反應,她的[遭遇]真夠教人一掬同情淚了。
“姜瑀,你……那到底……是哥哥還是弟弟?雙胞胎?!怎麼會有這種事…你說你去修攝影課,他知道你是……拜託,我都說不清了,你……”也舒說到後來舌頭都要打結了。
“我快要瘋了。”
“別瘋!”也舒拉著姜瑀在床沿坐下,很冷靜的在解決這個[難題]。“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天底下沒有無法解泱的事,一樣一樣來,讓我們把每一個環節弄清楚,我就不信無法解決。”
姜瑀可沒有鄭也舒那麼堅定的信心,如果有解決之道,她也不會日益消瘦。
“既然你知道那個……攝影老師是婦產科大夫的弟弟,你幹嘛遠去修課?”
姜瑀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理智告訴她根本不該去選修他的課,她應該退避三舍,應該躲得遠遠的,但是她卻去一腳踏進攝影社,而且還當他的助手,和他出遊,並且居然玩得很開心,她真的瘋了。
“我不知道!”姜瑀只知道自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不知道?!”鄭也舒不知道這算什麼答案,姜瑀一向是個理智的女孩,但她會去選修這門攝影課,真教人百思不解,弄不懂。
“反正我已經去上了課。”
“你根本不該去上的。”
“所以找說我瘋了!”
“你是中了邪。”
“也舒,現在說這個已經沒看用,我甚至……”她不敢說自己甚至已經喜歡上康宗梵。
“甚至怎麼樣?!”也舒慌張的問。
“我……”姜瑀很難說出口,她真怕被也舒臭罵一頓,她根本不該有喜歡康宗梵的念頭。
“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了康宗……”
“康宗梵。”
“別說你喜歡他!”
“有何不可?!”姜瑀為自己的行為辯護,男未婚女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