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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瑀自一場噩夢中號叫醒來,驚醒後,只見自已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她的床邊站著唐瑋姃、也舒、武維雄,還有……康宗梵。
她……被唐永譁凌辱了嗎?
她……為什麼在醫院裡?
看著大家滿含愛憐、同情,及歉意的眼神,莫非……莫非她已遭唐永嘩的[毒手]?!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的悲從中來,暗暗的垂淚,現在她真的是爛女人了。她悄悄的翻個身,她不需要大家的同情,更不想聽一些充滿憐惜的話,她要一個人獨嘗這苦澀的果實。
忽然間,她聽到了開門聲,聰到了腳步斡,然後室內是一片的安靜。
大家都走了嗎?
姜瑀轉過身子,但是她錯了,人是走了一些,但是她是不希望也最希望看到的人都還在。
“你為什麼不走?”她硬是裝出一臉的冷漠狀。“我現在是爛女人了,你高興了吧?!”
“姜瑀,沒有發生。”康宗梵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所以他先告訴她這個好淌息。
“沒有……”她全身的細胞好像都活過來似的,真的沒有發生?她驚喜的看著他,希望
得到他再更進一步的證實,她還是完好無缺?
“在千釣一發的時刻,我及時的趕到了,從唐永嘩的魔爪下強回了你的清白,他並沒有得逞。”康宗梵溫柔的說:“他現在人在警察局裡,警方以強暴未遂起訴他,我相信法有會定他的罪的。”
她立刻喜極而泣。
“姜瑀……”
“我……我沒事,我沒事!”
“你沒事。”他肯定的說。
姜瑀在確定自己真的沒事之後,心情立刻海闊天空,覺得這個世界美妙無比,但突然的,她想到了康宗梵對她的誤解、對她的無情,她馬上怒從中來,她無法原諒他,無法原諒他那樣誤會她!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她馬上換了另一種心情,像面對自己的仇人般,難然他從唐永嘩的手中救了她,但尚不足以將功贖罪。
“姜瑀……”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我是……”他想說他錯得有些無辜。
“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我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原諒你的理由,所以你走!我不要再和一個不信任我的人談什麼感情,你不值得我花時間和感情在你身上!”她一點商量或後悔的機會都不給他。
“那……”他知道她在氣頭上,不能硬和她講理,只好先分散她的注蔥力。“我要待瑋姃向你道歉。”
“什麼?!”她困惑。
“是她告訴我你和唐永譁過夜的,她喜歡我,不願讓你搶走我,所以她對我說了那件事,現在她知道自己錯了,她不該中傷你,不該為了自己的感情而攸手段傷害你,她要我向你道歉。”
姜瑀絞扭著床單,沉默不語。
“還有也舒。”
“她……”
“是她告訴我你去我哥的診所[驗孕]的事,她也知道錯了,她連你所作的夢都對我說了!”
“也舒……”姜瑀懊惱道,她常然會原諒也舒,只是也舒不該說出她的夢。
“最後輪到我了。”他在她的病床邊坐下,硬是握著她的手。
“滾!”她使勁,但是抽不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我最傷你的心,我知道自己出手打了你,我知道我根本不值得你原諒,但是……但是請你想一想,如果我不在乎你,如果我不愛你,我又何必發那麼大的脾氣?!為什麼會頹喪到錯過自己的攝影展揭幕?!”他平實的告話她,沒有加油添醋。
她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
“我願意接受你任何的懲罰,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再以折磨我,可以以你想到的任何方式來對待我,但是不要叫我走!”
“我不要你!”她冷冷的說。
“我知道自己曾經不信任你,我知道自己該死,但是這麼多人的話都……”
“對我不利?!”她叫。
“我只能說這也許是老天特別安排的考驗,幸好現在雨過天晴。”他開朗的說。
“誰說沒事?!”她才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姜瑀……”
“你真天真,罵了人,打了人,傷害了人之後,居然這麼大方的說一聲沒事了,說是老天特別安排的考驗,你也太會自圓其說了吧?!”她嘟起嚼,心中原諒了他,但是嘴上可要再折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