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布巾,相互間照面只一點頭,隨即全部開始在旁邊的小樹林中會合。
一名穿著極花的青年最後斯條慢理地從轎車上踱了過來,他的身邊赫然是海明集團的劉海明。
“劉先生,我說過,這裡由我負責,走哪條路線,你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不過劫獄……中國不像外國,你也別想像得那麼樂觀。在中國,劉某還真沒聽說過有劫獄成功的先例!”
“一樣!要不是殺出個什麼8,我們的客人早就回到故鄉了……起初我還擔心8以及上次那批神槍手,可如今……嘿嘿,他們連槍都摸不到了,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別低估了中國武警的能力,沒有8,戰鬥一樣不會那麼輕鬆!”劉海明淺笑著。以至花裝青年突然有種異常的感覺:“劉先生,我一直覺得您是那麼地高深莫測……您不會來個釜底抽薪吧!”
“哈哈哈哈,木老闆真會夸人,劉某上次一個公司尚且差點栽在你一個頭盔的手裡,現在這近百頭盔,劉某是望之心驚啊……你這話不是要把劉某捧上天嗎!”
“嘿嘿!”花裝青年冷笑一聲,卻又繼續道:“如果都是和桑一樣地頭盔勇士,再來個8老子也未必怕他。可惜桑跟了我這麼多年,終於死在這裡了!”
“那今晚不正是你木老闆報仇雪恨的大好時機嗎!”劉海明嘿然冷笑,花裝青年也跟著笑了起來,很快到達集合成一列的眾頭盔面前,兩人不再說話了,花裝青年從旁側隨從中接過一個袋子,那袋子看起來異常沉重。
“各位,今天的行動和往常不一樣,今天的對手是中國武警——或許也有中國軍人,其間的厲害。相信各位已經瞭解得差不多,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現在要和你們說的是。鑑於任務的特殊性,此次執行任務我特別向總部申請、給勇士們申請了一個最後地保障:一旦面臨危險,或者是最後關頭,請你們拉響這個東西,他會帶你們到夢中的天國、保護你們最後的尊嚴,有了這種最新式、最具威力的爆炸物。我相信。任何一名勇士只要拉響他。隨之墜落地獄的還有身邊無數討厭的敵人,你們會讓敵人望而生畏的……最後。祝我們的勇士凱旋而歸!”
木老闆做了一番煽情地演說後掏出了一個手雷式的東西,只是那東西小得可憐,以致即使握緊拳頭,人們也很難相信拳頭中會有個木老闆所形容的那麼強大的爆炸物。
只是那東西著實重,不到一百個,看起來也是那麼一小袋,提在木老闆那種強悍之徒的手裡也顯得是那麼地吃力,他逐一發放,每發出一個都要和手握爆炸物的頭盔握一下手:“親愛的勇士,握緊,這是組織的特殊兼顧!”
頭盔們一個個顯得那麼地冷酷,偶而發出一種人們聽不懂的語言——反正不是中國話,確信士氣已被全部調動,木老闆滿意地點了點頭:“出發!”——說的當然也不是中國話,以至不經意之下經過地人們或許以為來了群狼呢!
一襲
裝如幽靈一般竄過地面,數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
北城監獄,高深的鐵牆、密佈地電網、加上偌粗的一根根鋼筋屋頂,讓人產生一種特殊的畏懼感,只要進去過的人,從來不會想到其他方式:除了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獄……那些判了死刑的人們,通常除了懺悔和痛哭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雖然是深夜,監獄地頂上還是散佈了零散地武警官兵,一個個手持剛槍、巡走在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疑點地地方,或許這已經成為一種模式,因為大多數官兵從上崗的第一天起就被告誡,這是一個需要高度謹慎地地方,可惜服役這麼久了,他們從沒有體驗過所謂的高度謹慎是什麼概念,站崗,真的成為一種習慣了!
隨著“噗”地一聲悶響,一位巡走在西牆最靠邊的一名武警官兵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疼痛,接著失去知覺、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不由自主地栽了下去,連人帶槍掛在鐵絲網上,依舊震顫不已。
離他不遠處的另一名哨兵感覺不對勁,開啟手電筒,剛剛照到一個黑影就感覺到前胸部位一陣發麻,接著頭部也一陣漲痛,他中槍了!想開口,可惜怎麼也張不開嘴巴,終於也不得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電筒掉在高牆下面,一抹強光射向天際。
巡視在高牆上的數名警官先後遇難,眾頭盔取出特製的繩索,如幽靈般利索攀上高牆,一個個輕車熟路,哪裡有電網哪裡沒有,竟然瞭若指掌,只是瞬間功夫,便在高牆上面弄開了一個缺口……
鐵門被一層層開啟,再強大的鎖遇到頭盔們手中的儀器,也變得溫順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