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過分了。
果然呂塬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他身旁一陣怒喝之聲。
“王少爺,你不要太過分了!***大小姐,已經與我家公子結下秦晉之好,今日就是大喜之期,我們雖敬你,但也不要欺人太甚!呂城主容得你,我們蕭家之人,也容不得你!”
這正是蕭家的人,蕭大少爺愛屋及烏,也是配了得力人手在呂塬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如今這蕭家的高手,聽到王洛護如此說話,也是不由得怒火中燒。
蕭家與泉州城主府結親的事情,也派人通知過王家,這王家大少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莫非是欺蕭家無人麼?
“哦?”
只聽王洛護拖長了聲音,語氣之中,帶著諷刺之意,哦了一聲。
“蕭公子成婚?我怎麼不知此事?”
蕭家的護衛強自壓制憤怒,朗聲道:“蕭家的喜帖,也曾發到過京城王家,王大少莫要推脫不知!”
王洛護一拍腦袋,“哎呀!是了!是了!似乎是看到蕭公子成婚的喜帖,一時不曾注意,原來竟是與***大小姐成婚麼?那……這婚事可曾辦了不曾?”
呂塬此時已經從震驚和憤怒之中恢復過來,他雖然一直有病,卻也是心思深沉之人,如今見王洛護將話轉了過來,當下壓住憤怒,臉上平平不露出怒色,淡然道:“不知者不罪,既然王大少不知此事,那就算了。”
“今日正是小女大婚之期,王大少到此倒也是湊巧,不如一起喝杯喜酒,剛才的話,就當沒有說過如何?”
他這番說話,已經是給足了王家面子。
卻見王洛護搖著肥胖的腦袋,似乎根本沒把他的下半句話聽進去,只是歡喜搖頭,“那就是說,還不曾洞房了嘍,來得及……來得及……”
呂塬再好脾氣,再要忍耐,此時也不由勃然大怒,“王大少,你再要胡言亂語,老夫就算是拼了這一把老骨頭,也要和你拼了!”
蕭家之人,更是一起鼓譟,怒不可遏。
王洛護的話,已經成了徹頭徹尾的侮辱,若是蕭家將這口氣吞了下去,那也就不必混了!
“怎麼?我王洛護,還不夠資格像你要一個女兒麼?”
王大少肥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兇光。
他面色兇殘,鏘然一聲,已是拔出了腰間的金刀。
“王家的金刀,太久沒有出手,只怕你們已經是忘了,我王家金刀的厲害——***大小姐,也是我結識在先,蕭允才那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娶她?”
“今日,我就是要來搶親,又能怎麼著?難道你們這群雜碎,還敢攔我不成!”
他氣勢鼓盪,渾身就像是充了氣的皮球一般,又是漲大了許多,原本那痴肥的身軀,卻是變得偉岸可怖,氣勢更是兇惡。
呂塬面色慘白,咳嗽不止,一時之間,竟然是說不出話來,他身邊的那些蕭家護衛,也是為王洛護的氣勢所奪,一時不能開口。
王洛護好歹是先天巔峰高手,要壓制這些普通的先天護衛,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
更何況,他的勢,並非是他一個人的勢。
王大少的武功再高,也不是讓人害怕的根源,讓人害怕的,是他背後的王家!
在古云國中,王家是何等的一個龐然大物,在與蕭家聯姻之前,呂塬根本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他敢於與王家對抗。
他們只怕是伸出一個小手指頭兒,就能將他泉州城主府,全都抹平!
也就只有,魯、韓、蕭三家,能夠與王家對話。
但如今王大少的意思,分明是連與他們並列的蕭家,也是一樣不放在眼裡。
他敢去要蕭家大少蕭允才的正妻,做自己的小妾,這種侮辱,跡近於不死不休,若是蕭允才在此,無論如何也是要跟他拼了!
難道說……王家竟然是想要跟蕭家撕破臉,準備幹了?
否則的話,他們又豈能容這王洛護,做出如此囂張跋扈之事?
每個人的心頭,都是籠罩著陰影。
只聽王大少獰笑一聲,“我明白了,就是我們王家太久沒有出手,太久沒有傷人,所以什麼西虎商盟也好,什麼泉州城主也好,竟然都以為我們好欺負的?”
“好!好!”
他仰天長笑,揮起手中的金刀,忽然轉身,面對著徐徐後退的西虎商盟十六艘海船,霍然之間,一刀斬了下去!
王洛護不對蕭家的人出手,也不對泉州城主府的人出手,竟然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