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問道:“這武功,有什麼奇怪之處?”
白猿見多識廣,說不定是看到了自己未曾看出來的特異之處。
但風子嶽看清了之前變化之後,自己推導,卻也未見這武功,有什麼值得白猿驚詫,不由開口詢問。
“不是……不是這武功有什麼特異,只是……”
白猿頓了一頓,若有所思。
“……只是這武功,似乎很熟悉……”
它抓耳撓腮,覺得莫名其妙。
“哦?”
風子嶽怔了怔,劍光抖處,已經將這飛牌十三的招式盡破,身子往前一探,斷劍刺入了天怒長老的咽喉。
破虛中境的武者,如今已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若是風子嶽全力施為,只怕天怒長老根本沒機會出手,容他走上幾招,也不過是為了看看這武學而已。
但這武學,能夠讓白猿熟悉,倒是奇怪的事情。
——這肯定不是紫微宗的武學,而白猿守護魂魄天珠木,已有數千年,這數千年中,它所見到的,無非只是紫微宗的弟子。
另外還有殺死他的那個黑衣人,但那黑衣人招法詭秘,與這鐵牌路數大不相同。
那也就是說,這一門飛牌的武學,應該是數千年前它所見過,流傳下來。
這牌法大開大合,威力不弱,在破虛中境之中,也算是一門絕學。
白猿當年,不知是在何處見過這一門武學?
只聽它喃喃自語,時而搖頭,時而點頭,顯然心中疑惑,不能平復。
風子嶽淡然一笑,抽劍回鞘。
自從進入紫微宗以來,疑團甚多,再多一個,也是無妨。
持劍之人,也不必太過在意,只求高歌猛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