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佛門武學術法的道的具現,畢竟佛門武學,傳承不知幾萬年,雖然很少有人能夠探得佛門武學之道,成就諸佛,但是這武道,卻早已流傳具現。
如今這大悲伏魔陣法,正是佛道的體現。
要能夠從容而行,要麼自己的一切,合於佛道,要麼是真正悟得武道真諦,能夠謹守本心,那才能夠像風子嶽這般從容。
否則的話,就算武學再高,在佛門武道的壓力之下,也是難以翻身!
“……能得武道者,才能真真明瞭武學的巔峰,為父這一生,傾心於鑄劍之道,卻也未必能夠跨過最後這一關……”
父親的話,在耳邊迴盪,碧絲心中,也是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
風子嶽袖手而行,意態瀟灑,劍光雖快,卻絲毫沒有窘迫之感。
這個時候,他已經踏入大悲伏魔陣法的中段,佛光更勝,金光瀰漫,彷彿是西天勝境,雖然氣氛更加莊嚴,但是壓力也變得更大。
雖然說風子嶽未必不能應對,但也決不至於如此輕鬆!
“武學之道……”
“武學之道!”
碧絲口中,喃喃自語,重複著這四個字,雖然只是神識虛影,卻也是不自覺地露出了尊敬之色。
風子嶽的潛力,她早已看在眼裡,這樣的人,終究會一飛沖天,她也早已經料到。
但是,他竟然能夠在如此小小年紀,悟出武道真諦,實在是讓人咋舌。
也就是說,從他現在破虛中境,直到破虛巔峰之間,已然沒有瓶頸,只要修為到時,可以順理成章,踏入武學巔峰之境!
他才多大!
碧絲心中,欽佩不已。
這個小子雖然看上去睿智成熟,但其實也不過跟自己差不多年紀,大了幾歲而已——這幾歲時光,在動輒壽命以千年計的破虛高手之中,那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如今風子嶽竟然已經悟出劍道,眼看數十年之內,必然能夠登臨破虛巔峰,何其厲害!
而自己,鑄劍之道,卻還只是入門,遠遠不到登堂入室的地步。
她捏緊了小拳頭,心裡倒是有了幾分慚愧。
為自己貪玩不好學,並未精進而感到愧疚。
——這傢伙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成就,堂堂鑄劍谷的大小姐,豈能服輸!
“也好,剛好我得了這劍母,定然能鑄成絕世神劍!哼哼,到了那時,我自得劍孽之力,到時候也絕不會在你之下!”
碧絲暗暗下定了決心,又瞥了風子嶽一眼。
“至於那劍麼,嘿嘿,就算是便宜你的了!”
劍母乃是絕世之物,雖然有自行成劍之能,但還不知要幾百千年。
但在大鑄劍師的鍛冶之下,這個階段自然是能夠大大縮短,等到這神劍鑄成,劍孽之力,若能為鑄劍師掌控,那也是非同小可。
至於鑄成,必然是絕世神劍,自無疑問。
風子嶽倒是不知這一念之間,碧絲已經打算為他鑄造一柄當世獨一無二的神劍,他如今全副的精神,還是全放在面前的佛光之上。
其實那佛像跳起,以法器攻擊,雖然威力強橫,風子嶽倒也並不放在心上,畢竟他如今不但已經是破虛中境的高手,配合劍法,更是可以挑戰破虛後境。
而至不濟,最後還有天下第一守招鎮龍地脈,不懼這明面上的攻擊。
但其實對他而言,最可怕的敵人,倒是那浩瀚的金光,金光閃耀,遍照四方,沛然莫御。
他雖並非邪魔外道,但也並非佛門中人,這金光落下,燒灼面板,疼痛難當。
這一點,靈妙尼也早就料到,在他進入隱龍窟之前,還在風子嶽身上畫上各種佛門法咒,以減輕他的痛苦和壓力。
但饒是如此,到了中段以後,這種排斥之力,越來越強,只聽裸露的肌膚之上,都發出嗤嗤聲響,就像是被燒焦了一般。
這種灼燒,跟普通火焰還是不同,直入神魂,可怕之至。
若是普通火焰,風子嶽早已凜然不懼,他曾遇火麒麟真火,以此鍛身,也曾遇大日神光的太陽光明火,這種程度,本不懼怕。
但是這佛門金光,卻又並非如此,倒像是以佛門無上偉力,鍛鍊雜質一般。
風子嶽心知,這金光鍛鍊,對於佛門弟子來說,自然是一件大好事,鍛去雜質,成就金身,神魂與金身相合,從此皈依三寶,得成佛道。
但對於風子嶽來說,所謂雜質,卻留存著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