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如何歡喜,他在五羊城白鹿書院浸淫二十年,對這些身外之物,也沒什麼特別渴求的地方,只是點了點頭,“福王爺費心了!”
“哪裡!哪裡!這一株碧玉珊瑚,乃是父王從東海尋來,最是心愛之物……”朱允照自覺有了面子,心中一樂,還要滔滔不絕講述這些禮物的好處。
自然底下也有人驚呼稱讚,給他湊趣兒,這就讓朱允照更是得意。
“老師,這次壽宴群賢畢集,不知送了什麼禮物來,不如讓大家也都拿上來,讓學生開開眼界?”
他語氣輕佻,這話就有些過分了。
雖然朱允照針對的是風子嶽一個人,但大凡送的東西不太好意思拿出手的那些人,心中也自惴惴,對這個小王爺的印象一下子就差了許多。
赤陀苦笑不已,朱允照卻是全無覺察,他施施然走到風子嶽面前,故作熱情地搭住了他的肩膀。
“我到五羊城中來,就聽說風子嶽風小兄弟乃是後起之秀,是五羊城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也是老師的得意門生——卻不知風賢弟此次,要給老師送上什麼壽禮?”
他看風子嶽一人前來,哪能帶什麼厚禮,刻意提出他的名字,就想讓他當眾丟臉。
風子嶽知他心意,微微一笑,卻是往懷中掏摸起來。
圍觀眾人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噫聲,隨身揣在懷裡的,能有什麼好東西?
有幾個知道風子嶽根底的,知道他這幾個月雖然突飛猛進,但是一直跟母親獨居,家裡頭算不上富裕,估計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
當地的年輕一輩第一人,若是被那小王爺徹底的比了下去,那丟得可不光是風子嶽一個人的臉![(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