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都不會的稚童。
不過風子嶽若是能順利度過三月,就算未有什麼機緣,那也是對心性和勇氣的一次磨練,日後修行能夠更為順暢。
畢竟在風天河看來,風子嶽在“技”上的天分太高,未免會有捨本逐末,不修境界的毛病,所以他招式如此詭異神奇,但本身修為卻遲遲不能進入真正的武者境界,這一趟禁林之行,對他應該是大有幫助。
風天河嘆了口氣,“不凡離家多年,遲遲不歸,不平又不爭氣。我這把老骨頭,又能撐到什麼時候呢?如今鄭家已經漸漸壓到我們風家頭上,鄭老頭也就罷了,他三個兒子,一個個龍精虎猛,我看早晚是青出於藍。下次比劍,我看我們風家是輸面較多……”
他本來一直是意氣風發,六十年來縱橫捭闔,獨撐風家數十年,從未說過一個輸字。
如今臨到老來,兒子孫子卻不及人,難免心灰意冷,面上露出憔悴沮喪之色。
“如今嶽兒的天資,實在是一根救命稻草……我這麼早就叫他入禁林,也難免有些拔苗助長之意……”
他神態蕭索,目光之中,卻是多了幾分希冀。
冷開隨著老爺子的目光,望向禁林入口之處,也不免隨之有了幾分感嘆。
“岳父大人,你要為吉兒祥兒做主啊!”
與此同時,在五羊城西郊的欒家之中,風不學揉著屁股,和老婆一起跪在堂前,砰砰砰地對著老丈人磕頭。
欒廷符面色鐵青,雙目之中盡是怒火,呼哧哧地喘著粗氣,雙手一揮。
“你們不用多說!風天河這個老匹夫辱我,我絕不能與他善罷甘休!吉兒祥兒的仇,我們自然要想辦法報了!”
他惡狠狠地拍著桌子,把一盞茶水震得四濺。
可惜欒廷符始終也只敢說說,要他正面對抗武尊高手,卻是借他個膽子也不敢,只能在背後一味怒罵,稍作發洩。
“爹!我聽說那小子被罰入禁林面壁三月,這是我們為吉兒祥兒報仇的好機會啊……”
欒家娘子眼睛一轉,毒計上心頭,“在禁林中做了那小子,風家人也只會以為他是死在妖獸手下,咱們不就出了這口氣了?”
“哦?”欒廷符面色一沉,低頭沉吟半晌,霍然抬頭,眼中流露出惡毒的神情,“正是!風天河老匹夫害死我兩個外孫,我殺他一個孫子,也不算什麼!”[(m)無彈窗閱讀]